问了几句话后,温眷禾便与霍楚厌回了府。
马车之上,他一言不发。
温眷禾一直在观察他的神色,内心隐隐不安,连忙用手按住心口:“夫君。”
霍楚厌抬眼:“嗯。”
“之前在外等候太久,第一看到皇上我心里慌乱,腿软不说,竟然还不小心挥掉了你的官帽。还好你没带那冰袋子,不然今日凶多吉少,真是吓坏我了!”
“正如皇上所说,我与他自小一同长大,平日行礼都免了,你一眼盲之人的无心之举,他更不会怪罪于你。”
“那就好!”温眷禾松了口气,“我回去便把那冰袋子偷偷处理掉,免得被人发现,节外生枝。”
“你不方便,我来处理吧。”
“有劳夫君了。”
回到府中,霍楚厌从拿出那三个冰袋子放在掌心,瞥到上面凌乱不堪的针脚。
陷入沉思。
为防止化掉的冰水流出,冰袋子缝合的针脚需得细密,她本就精通女红,眼盲能缝制成这样倒也能说得过去。
殿前腿软,打翻他的官帽,也能当做巧合。
可还不止这些。
曾经那一桩桩一件件事,都出现在眼前。
一个两个是巧合,难道所有事情都是巧合吗?
这未免过于荒唐和奇怪。
脑海里有一根脉络突然崩断,一个骇人的想法浮现。
温眷禾是不是没有想象中的娇弱?
她的眼疾,是不是早已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