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爱了吧!”
课间,唐褆笙和文岁看着阮唐分享的小猫照片,两位猫咪爱好者都被萌得尖叫,恨不得马上到周末、去阮唐家看福福。
“可爱吧。”阮唐看见自家崽子深受朋友喜爱,有些小得意,“它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哦,毛毛都开始慢慢长出来了。”
唐褆笙将福福一张怼脸照设置成屏保,而后感叹道:“比起一开始你发我的照片,福福现在可圆润了不少,你照顾得真好。”
“也不只是我一个人啦。”阮唐悄悄拿视线往后瞥了一眼,示意,“这是我们一起照顾的结果。”
身后的时砚景鼻尖一顿,微微抬头,就看见了三双齐刷刷看着自己的眼睛。
旁边文岁和唐褆笙接收到阮唐的信号,连讨论的声音也大了些,唐褆笙故意夸张:
“那当然啦,想不到学神不仅学习厉害,人还这么有爱心呢。”
文岁也扯开了嗓子:“就是就是,人好,学习好,心还善,不像某些人哟……”
众所周知,自从闻愈开始光明正大追求阮唐之后,在高一一班里的“某些人”都已经是在代指他。
班里听见声音的其他人,都不屑地看向坐在后门处的闻愈。
被众人视线聚集的闻愈翘着二郎腿,丝毫没有被全班一致针对的自觉,只摘下自己的耳机,笑眯眯地直视着唐褆笙:
“你在说我吗?”
唐褆笙翻了个白眼,在这段时间里,她早就习惯了这人的不要脸程度,甚至一再感叹低估了他的下限,也没回话,跟文岁不屑地继续嘀咕着。
很快,上课铃响,走动的人都乖乖坐回了位置上。
班主任黎榕玉走进来,她先是扶了扶脸上的眼睛,一脸严肃地扫视了一圈,而后沉声,宣布消息:
“下个月二十七号,是柏辰建校七十五周年校庆典礼,校长决定由每个班派出代表上台表演节目,可以是个人,也可以是团体,有想主动报名的同学吗?”
底下安静地沉默一瞬,而后目光齐刷刷地往后面看去——
落在阮唐的身上。
毕竟初中时阮唐那个人芭蕾独舞不仅在学校里一战成名,跳舞的视频更是被人放到了短视频平台上,激起了一大波热度。
现在又是校庆,又是表演,舍她其谁?
显然,黎榕玉也是这样想的,但她还是象征性地询问了一下阮唐的意见:“看来班里的同学都属意你,阮唐,你愿意代表班级表演吗?”
阮唐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好,那就这么定了。”
黎榕玉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就将这是翻篇,马上翻开了书开始上课。
唐褆笙却趁人不备,悄悄递了张纸过去,阮唐用书掩着打开,只见上面写着:【真的可以吗?你脚真的好了吗?】
她抬头,看见人担忧的眼神,阮唐笑了笑,回复:【医生都说没事啦。】
上周末,许是加练的时候太疲惫,阮唐一不小心摔倒在地,虽然她一再强调自己没事,可培训老师还是立马将她送去了医院,所幸一番检查下来,筋骨都没有损伤,只是有些肿了而已。
养了两三天,消肿后,她又活泼乱跳的了。
就是让唐褆笙好一顿担忧,毕竟她知道自己亲亲发小一直都想走职业路线,要是不小心伤到了脚,对舞蹈生来说可是致命的。
得到人回复的唐褆笙这才放下心来,又趁着黎榕玉在黑板上写板书的功夫转身、随手一抛打算将小纸条丢进垃圾桶,可准头又实在太差劲。
差劲到她精准地砸在了时砚景的脑袋上。
“……”
阮唐扶额。
在唐褆笙扭曲的面容和飞快滑跪地双手合十中,原本认真抄着板书的时砚景无语凝噎,而后垂眸扫了一眼,就将半开的纸条上内容看了个大概。
他抿了抿唇,重新将纸条丢进了垃圾桶,而后抬头,看向了前面已经正襟危坐面对着班主任讲课的人。
担忧的神色自眉宇无声流露。
时砚景当然知道阮唐上周伤到了脚,彼时他正在家看书,蓦然听见楼下花园里给花浇水的陈博墉惊讶高呼一声:“老阮,这是怎么了,怎么将糖糖背着回来了?”
他几乎是瞬间抬头,快步走向窗台下望,只见阮唐被阮天赫背着、唐弦则是在身后提着个写着“兖市第一人民医院X光片”的袋子。
阮天赫就站在那里跟陈博墉解释着,背上的阮唐则好像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视线乱晃着,这么一晃,就晃到了二楼窗台边站着的人身上。
四目相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地率先移开视线,小声在阮天赫耳边说了些什么,后者就先带她进了家门。
小姑娘脸皮薄,觉得这么大了还要爸爸背着,不好意思。
晚饭后,陈博墉领着时砚景上了隔壁家慰问,在知道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