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虽然是豪门的少爷,可他身上没有一点纨绔子弟的风气,不同于那些公子哥,姜淮很腼腆也很内敛,一直都是低调的,从来不因自己的家庭背影张扬。
甚至听说,姜淮就连娱乐场所都没去过。他的这份性格也是遗传了他父母,他爹就是行事低调的人,母亲娘家是江南书香门第,所以,姜淮是这种性格也就见怪不怪了。
姜淮犹犹豫豫,有些拿不定注意。
秦书瑶见状,笑容有所收敛,“算了,也是我唐突为难姜经理了。那就等着被她发现,找我麻烦好了。”
“不是不是,秦小姐我没说不帮你。你别担心,回头我就去和监控部的人说一声,一定不会发现是你的。”
“那好呀,真是谢谢姜经理了,有空请你吃饭。”
姜淮又羞涩了,耳根都红了。
秦书瑶没有固定居所,她就住在酒店,这种随时可以抬脚就走的地方正适合她。
泡了热水澡,披上浴袍,她开始查有关魏晏诚的消息。
这半年来,秦书瑶都在麻痹自己,从来不去主动询问调查关于秦书菱和魏晏诚的任何信息,她处于封闭的状态下。
如今回来了,也是该了解清楚对手
了。
出乎意料,这半年内居然都没有他们的任何新闻。
秦书瑶有些苦恼,好看的眉头微蹙,用力合上电脑。
盛辉医院,秦书菱躺在治疗室内,医生看见她背部的烟花都心惊胆战,这是有多大的仇才能下得去这么狠的手。
皮肉都烫烂了,有些地方染了脏东西感染起泡溃烂化脓,一股恶臭味令人作呕。
而且,显然这个烟花痕迹是一个字,‘贱’。
“医生,你一定要给我好好治疗,绝对不能留下疤痕,知道吗?”秦书菱疼的钻心,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医生也没办法,“秦小姐,您的伤口太深,不留下疤痕是不可能的。您只能通过后期的植皮来清除疤痕。”
植皮?
那要受多大罪。
秦书菱恨得牙根痒痒,杀了那人的心思都有。
最可恨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做的,监控也都被人删除了,现在差无可差,遇到瓶颈才是最气人的。
她给魏晏诚打电话,想要寻求安慰和帮助,故意调整了楚楚可怜的语气,酝酿了半天的情绪。
那边很快就被接通了。
情绪到位,秦书菱开始表演,“晏城哥哥,你在哪?我受伤了在医院,你能过
来看看我吗?我好害怕,好想见你。”
“秦女士,我不是你的晏城哥哥,有什么话你就说,我尽可能给你转达,不过,麻烦你把舌头撸直了,不然我怕自己会吐。”
“喜欢?”秦书菱有种突然泄气的心情,“你爹地呢?我要和他说话。”
“秦女士,能接你电话我已经很仁慈了,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喜欢说话从来都不客气,尤其是对秦家人。
秦书瑶压抑着心中的不满,努力放低声线,“喜欢,姨妈真的有事要和你爹地说,你能不能乖乖听话。”
“抱歉,不能。”
喜欢才没有什么耐心,直接挂了电话。
这边,魏晏诚从书房出来,就见喜欢拿着他手机。
喜欢也没打算藏着掖着,“秦书菱给你打电话,被我挂了。”
“嗯,知道了。”魏晏诚倒了一杯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吴妈新学了寿司,晚上你和妹妹们可以尝一尝。”
自从孩子搬进来之后,魏晏诚就把吴妈又从乡下请了回来。他一个大男人,照顾三个孩子总归是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家里的衣食住行也需要人打理,吴妈是可靠的人,他也放心。
“嗯,我会谢谢吴妈的。
”喜欢把他的手机重新放回茶几上,“爹地,我能和你聊聊吗?”
魏晏诚从来不把喜欢当做小孩子,他的心性太成熟,根本就不该是一个四岁孩子该有的心性。
他大步走来,坐在喜欢身边,“想说什么?”
“就聊聊秦书菱。”
父子俩有一种默契,许是两人的心性太像,魏晏诚也知道喜欢要说什么,“我不会一味的纵容她,就算是弥补,也有够的时候。”
“爹地,看来你还没老糊涂。”喜欢沉着脸,侧过面颊睨着他,“我以为你会因为她的那张脸像妈咪,一直纵容下去呢。”
“再相似,她也不是你妈咪。”
客厅的灯没有全开,夕阳西下,有余晖照进来,笼罩在他消瘦英朗的脸庞。他握住儿子的手,另一只手又揉揉他的短发,“喜欢,你妈咪是不可取代的。秦书菱连替代品都算不上,你明白吗?”
“那她泄露了绿岸湿地的底标你怎么都不闻不问?据我所知,那块地是国家新区的重点扶持项目,谁要是拿下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