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女人眉清目秀,精致的五官在照片上呈现出来更加夺目,她再笑,如一抹秾丽的彩墨,根本就让人移不开眼。
“认识,她是秦小姐。”
“你喜欢她?”
姜淮没有吭声,不过耳根都红了。
这种沉默就是变相的默认,只见魏晏诚的笑意更浓,包房内的温度也急剧下降,“可她离过婚,还带着三个孩子,你爹能同意?”
姜淮的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离过婚怎么了?魏总不能因为一个女人离过婚就歧视她,没有哪个女人结婚是奔着离婚去的。而且秦小姐是个好女人,想必也一定是她前夫出了问题才导致离婚的。至于孩子,也不是养不起,家里多几个孩子很热闹,我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沈重都被姜淮的这段话雷到了,呵呵,时代开放了,什么新兴人类都有了,这套说辞还真是耳目一新。
这回,魏晏诚笑不出来了。
温怒的气息逐渐渗透,语气冷的如掉进冰窟似的,“姜淮,她全名叫秦书瑶,是秦氏集团的二小姐,前夫叫做魏晏诚,也是三个孩子的亲生父亲。”
魏晏诚?
她她她,她是魏晏诚的女人?
‘噗通’姜淮吓的直接坐到地上,木讷的脸上多了惊慌,瞳孔都明显放大了几圈,“她是你前妻?”
“也可以称为未婚妻,我们很快就会结婚的。”
“可是你前妻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他翘着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膝盖上敲节奏,“她太调皮了,和我藏了半年的捉迷藏,如今我终于找到了她,就再也不会放手,你明白吗?”
就算是傻子也该明白了。
若竞争对手是别的人,姜淮还能争取争取,可这人是魏晏诚,他连招架的余地都没有。
姜淮爬起来落荒而逃,沈重觉得好笑,“晏诚,他不足为惧,其实你这样做没必要的。”
魏晏诚点了一支烟,缭绕的烟雾袅袅上升,在空气中最终化为虚无,他猛吸了一口,留下的落寞和忧伤,“我再也担不起任何风险。”
哪怕这个追求者在他眼里太过弱小。
沈重也明白了,魏晏诚是真的怕了,任何失去秦书瑶的风险他都要清除干净,他已经再也承受不起失去她的打击。
秦书瑶去工地监工,却被告知姜淮被调去了别的项目,负责边远山区新建设开发的项目,工程预计要建五六
年的样子。
“这也太突然了,我都没来得及给他送行。”秦书瑶自言自语,还有些被人无视的失落感。
喜欢心想,老爹的速度也太快了,啧啧,这是多怕妈咪跟人跑了。
“妈咪,你别多愁善感了。或许你在人家心里就是个过客,凭什么被调走还要提前知会你啊。”
被儿子这么一提醒,秦书瑶也觉得是自己有点自作多情了。
傍晚,魏晏诚连夜赶往外地,知道的人只有沈重。
这是一座古老又神秘的都市,直升飞机直接降落在欧式的院落,他穿着一身黑衣走进如古堡一样的建筑。
“家主,您这边请。”
古堡四处都是机关,如果不是自己人很容易就死无葬身之地。
走了大约十分钟,男人停下,“家主,您要的人就在里面。”
“好,你退下吧。”
豪华的一间治疗室,所有的医疗检查设备一应俱全。整个房间被明亮的水晶灯点亮,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偌大的病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他虽然不能动,可意识已经清醒。
魏晏诚轻轻靠近,颀长的身影站在病床前,目光悠然冷肃,唇瓣轻轻张合,“知道是谁杀了你全家吗?”
没有情绪的男人眸光瞬间燃起一道恨意火焰,像是下一秒就会迸发而出似的。
接着,魏晏诚用很淡的语气说,“知道什么一字不差的说出来,我会替你报仇的。”
男人眼角流着泪,断断续续说出了所有真相。
离开总部,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只见魏晏诚一脸阴鸷,整个人冷的犹如腊月里冰冷的寒风,没人敢去靠近,更没人敢说话。
当天他悄悄返回凤城,先是回到家,换了一身衣服,随后动身去接女儿放学。
女儿见到他立即笑了出来,像是快乐的小天使,一蹦一跳的扑进他怀里。女儿软软的,甜甜的,就好像可口的糯米糍。
“爹地,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哥哥了,他去哪里了呀?”喜悦坐上车,规规矩矩的问。
魏晏诚回答的也认真,“哥哥去帮爹爹办点事,过几天就会回来,想哥哥了?”
小家伙点头,“当然想了呀,爹地,我们从出生起,就从来都没有分开过这么久呢。”
别说女儿了,就连他这个大人都想那个臭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