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池慕蓁走上前，低声道：“医生说的是真的，因为精神病人的情绪随时会产生波动，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稳定下来。”
霍云霆抿了抿唇，冷冷道：“有什么情况立刻通知我。”
“好的，霍先生。”
两人离开精神病院，回去的路上霍云霆一直沉默着。
仲军现在是找到了，而且从刚才他的反应来看，霍云霆很确定，当年的事情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不会听到霍峥和詹悦的名字后情绪那么激动。
只是现在他已经成了个傻子，要从他嘴里问出答案，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
池慕蓁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淡地道：“不要对仲军抱太大的希望，毕竟他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能不能恢复正常很难说。”
“嗯，我知道。”
沉默了一会，池慕蓁缓缓道：“其实除了问仲军，当年你大伯大伯母和哪些人有仇，你父亲也很清楚，说不定问他也能知道点什么。”
霍云霆神色冰冷，眼里闪过一抹烦躁。
“关于我大伯大伯母的事情，我爸不肯透露半分，我试探过几次。”
“你可以把仲军回来的事情透露给他。”
霍云霆转头看向池慕蓁，沉声道：“你在怀疑我爸？”
池慕蓁神色淡淡，“确切地说，我是不相信任何一个人，毕竟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们也不清楚。”
霍云霆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收紧，目光也变得沉冷无比。
“你说的对，或许我应该去跟我爸好好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