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郭雪怡故意问道:
“老人家,看您这刚开春就开始忙碌,日子定是不轻松吧?”
老人闻言,笑容满面地摇了摇头,答道:
“日子好着哩!我儿子在虎豹军中效力,每月都有三两银子的军饷,逢年过节,官府还总不忘给我们这些百姓送肉送粮,现在啊,我们家也能时常吃上肉了,这在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呢!”
郭雪怡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接着问道:“那老人家,您一年要交多少租子给官府呢?”
老人笑容更甚,自豪地说:
“才二成租子而已!自从殿下治理我们齐国以来,那些苛捐杂税全都被废除了,什么人头税、劳役税、柴火税,统统都不见了踪影。以前我们至少得交六成的地租,还常常不够养家糊口呢。现在才两成而已。”
郭雪怡听后,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转头看向叶澈。
叶澈微微一笑,解释道:“在我齐国,我们实行的是‘轻徭薄赋’的政策,田租相对较轻,但商税则较为繁重。”
郭雪怡闻言,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解:
“你商税重,那为何还有那么多商人不远万里地来到齐国经商呢?”
叶澈笑了笑,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缓缓说道:
“那是因为我们齐国物产资源丰富,有煤、铁、上好的棉布、水泥、皮袄、战马、车驾等,而且营商环境很公正。所以商人们愿意来这里能够找到商机。”
郭雪怡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不解,她轻声细语地问道:
“这煤,究竟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