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没离开过自己,它早已成了自己出生入死的挚友,虽然冷冷冰冰,却总是不离不弃。
老族长摆了摆手,“杀戮……咱们九黎族这些年杀得还不够吗?算了,等你的伤好些了,赶紧出谷去吧!”
黎久战仍忿忿不平,但老祖母发话了,也只能从命。
之后黎长生妥善安排侍女照顾老族长,就连陈轻舟也沾了光,有个年轻姑娘好生照顾着,用了些本地特有的草药偏方。
陈轻舟想留下多打探些消息,就没有提自己伤势已经痊愈的事。
他担心浅渔,向部落众人挨个打听,可这地下水冲出来的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谁也没见过那个美丽的女子。
第二日一大早,陈轻舟从梦中惊醒,身处南蛮腹地,可不敢有丝毫大意,他早已换上了半皮半麻的九黎族衣衫,他本就肤色偏白,这般穿着,头发再散乱些,倒是挺像个当地的野小子。
他匆匆吃了些肉,起身走出了兽皮大帐,外面的视野一下子清爽起来,满眼尽是青翠欲滴,还有瀑布水流之声在山谷之中回荡,倒与昨日见到的南蛮景色大有不同,更像是一处世外桃源。
“陈兄弟,你醒了?”男子沉毅的声音响起,正是黎长生。
陈轻舟微微一笑,“黎大哥。”
黎长生身高也有四米,比陈轻舟高了一倍还多,二人站在一起甚是滑稽。
陈轻舟伸出一掌拦住他,开起了玩笑,“你离我远点儿,挡着我晒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