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傻。
“呵呵,就算抛开关系不谈我做的哪一件违法了,乡下不就这么一回事嘛,邻里摩擦这种破事比比皆是就看谁的能耐大。”
陈斌给他递了根烟,沉声说:“巴爷,我做生意很忙的,一忙起来几百万上千万的,要不是现在有空的话我就不搭理她了,随便找几个人撞死撞伤就行了。”
“我爹妈都
在这住着,他们住不顺心我干活也不爽快,关系好的话你开一个口我连房子都给你建好也就十来万的事,可这泼妇和我家又不熟还闹这事,不给他点教训是不是以为我们家钱多人傻好欺负,是个人都要骑到我们头上坐威做福了。”
陈斌自己也点了一根,说:“巴爷,你也早点休息吧。”
陈巴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要把她逼走嘛。”
“原本没打算,她哥哥去的时候我可以理解为就是摆个过场,可她自己拿着菜刀去我家了,这事就肯定没完了。”
陈斌冷着声说:“巴爷你也不用再管了,她自己说不需要村委管,这个泼妇自以为是还真觉得我家好说话就是好捏的软柿子。”
这话颇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陈巴也是聪明人,一听也知道是在警告他,别想着有什么村集体出钱的事老是把算盘打到陈斌头上。
爷爷陈德明,父亲陈大山是好说话,陈斌看着也人畜无害,但不代表是随时可以榨出油水的冤大头。
陈巴这土皇帝面色阴晴不定了一下,最后叹道:“行,那你注意点尺寸,这事确实我们村委也管不了了。”
“巴爷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陈斌吐了一口烟,最后说:“对了,村委围墙贴瓷砖的事,你再重新合计一下,我是不缺那点钱不过贴的不好看了我怕被人背后骂娘。”
或许是因为陈家人太好说话了,陈巴的建筑队赚着钱也打起了不少小主意,运来是水泥砖头量少了一些不说,他还和爷爷和父亲老是说一些个事。
村委的红砖墙太破旧了要贴瓷砖,说是一起进的货来贴但他一分钱都不给可拉走了一批瓷砖,家里缺点什么建筑材料都是直接拉
走,他家门前破损的水泥路都是从这边拉水泥过去修的。
这无可厚非,问题是师傅也是从这叫过去的,工钱是陈斌给的干的却是他家的活,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爷爷和父亲不敢说什么,不过久而久之陈斌就有意见了。
一开始是谨慎,后期因为陈家太好说话,办的事就有点过份了。
“知道了!”陈巴知道这是给台阶下,也不敢多说就走了。
陈斌最后说了一声:“巴爷,村委的事以后找我别找我爸爸和爷爷,再一个你现在赚着我的钱,公私分明一些比较好,明白了吗。”
“这……”做了一辈子土皇帝,即便不横行乡里,但去了哪谁不是恭恭敬敬的,他是真没碰见过敢说话这么强硬的主。
“有问题吗?”陈斌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
“没,我知道了……”陈巴最后什么都不敢说,低着头就走了。
等他走后,梁松才凑了上来,说:“小斌,他都这样了你一点都不计较?”
“松哥,你脑子比较直是你的优点也是缺点,他确实拉走了两三万的东西不假,不过这货是土皇帝以后用他的地方也多,直接撕破了了脸不太合适。”
陈斌吸着烟,笑呵呵的说:“警告一下给他个台阶下就行了,毕竟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把关系弄的那么僵。”
“至于这泼妇……真就脑子进水了,我可以给巴爷面子,她是哪根葱犯得着我在她身上花费精力。”
梁松也不傻,一听突然明白过来了,陈斌肯花时间和这泼妇计较,实际上是在给那村主任看,也是在警告其他村民别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好了松哥,我先回去睡觉了,剩的事你搞定,那一车建筑垃圾应该装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