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明显记着上次的仇,加之反正接触过来也没什么好善缘,未来估计还要得罪他,那就没必要给什么好脸色。
“小王八蛋,别给脸不要脸。”阿洪怒吼着。
陈斌冷笑了一声,突然手一扬直接把点燃的烟往他脸上丢了过去,这一下特别的突然别说阿洪了,就是梁松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明明是同龄人,可陈斌一直表现得是少年老成,未雨绸缪性格特别的沉稳,突然出手是谁都想不到的。
陈斌的面色阴冷,说:“阿洪,你以为许信阳是你爹是吧,就你还敢在我面前装逼,我想搞死你的话你看看??姓许的敢不敢给你出头。”
“一条狗,要乱叫,也得看看对方惹不惹得起。”
阿洪突然楞住了,脸上微微的灼烧疼痛也感觉不到。
陈斌上前一步直接抓住了他的领子,冷声说:“就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装逼,许信阳我都不给面子更何况是你这条狗。”
“你……”阿洪这些年也做威做福惯了,这突然的强势让他很不适应。
陈斌用力一推,他是往后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恼怒之余面对的是陈斌冰冷的眼神:“虽说现在的社会讲究的是有钱有势,不过你想打的话我可以奉陪,就你那烂体格和我动手是不是自找苦吃,你没点自知之明的话我可以教你。”
陈
斌刚想上前一步,梁松先一步横在了面前拦住了,声线更是冷漠:“小斌,他没资格和你动手。”
陈斌楞了一下,随即拍了一下梁松的肩膀,笑说:“介绍一下,你们眼里的这条走狗,我的战友梁松,你要是想和我玩的话,什么方式都可以试一下。”
“有种的话,你叫许信阳拿一千万出来赌,我倒要看看你这走狗比较强,还是我家这军犬厉害。”
被说成是军犬,梁松嘿嘿一笑并不恼怒,这憨直的家伙也是真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方式。
面对如此强势的挑衅,阿洪是楞住了,他在许信阳手下多年,估计也没碰到这样强硬的家伙。
“没种,那就滚吧。”
阿洪咬了咬牙,上了车径直的离去。
“军犬哥,采访一下你什么感受。”陈斌亲热的搂着梁松的肩膀,嬉笑道:“这算给你长脸了吧,你当兵那会才多少伙食费,还没咱部队里的军犬多对吧。”
“滚鸡儿蛋,老子的伙食标准比你高。”
谈笑间,陈斌的手机响了,来电的正是许信阳,想来阿洪已经把情况和他说了。
许信阳的语气听不出怒意,只是故作亲热的说:“小陈啊,有事咱们可以说一声,你现在也是有身家有地位的人,又何必和底下的人过不去呢。”
这话听着是好话,实际上有点嘲讽的意思
,完全是用长辈的口吻在和你说教。
陈斌轻描淡写的笑着:“许老板有心了,你既然这样说完全可以直接给我电话,这又不是飞鸽传书的年代你派个人过来是什么意思我就搞不懂了。”
“怎么,是看阿洪这条走狗不顺眼了,自己不好意思打就让我代你收拾收拾,要是想这样借刀杀人的话该早点知会一声,我倒是很乐意做这事。”
“哈哈,想着阿洪就在附近没别的意思,小陈你就别说笑了。”
许信阳爽朗的一笑,道:“咱们都是生气人,和气生财又何必斗气呢,如果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我可以给你赔个不是,咱说话就别夹枪带棒的。”
“许老板,有事您还是直说吧,要不显得我气量小。”
“见面谈吧,电话里说不方便。”
见面的地点许信阳选的很严谨,也颇有几分显示大度的模样,居然选在了江严开的那家茶楼里。
江严是塑料制品协会的会长,严格来说和他八杆子打不着关系,此举也有展示他良好人脉的嫌疑。
“二位老板,那你们就慢慢喝吧,我不打扰你们谈生意了。”
江严和谁表现的都不亲热,安排完茶和茶具后先退了出去,离开时往门口一望心想这是什么情况,别最后打起来就好。
因为茶室的门口,左边站的阿洪煞气腾腾面色阴沉
,右边站的梁松面无表情,长相貌不惊人,但眼神里也透着一股子狠劲。
这俩人都站得笔直,可以说身资十分的挺拔,互相没看一眼也没发一言,不过暗中的较着劲。
“小陈,原本以为你会在塑料行业继续发展下去,没想到你一转身又去搞中介生意了,而且规模搞起来了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
许信阳温吞的笑着,一点都看不出这会该有的焦头烂额,他占据了主位倒着茶,似拉家常的说:“你倒是个人才,原材料这么一倒腾多少人眼红,说来工业园区能满员也是对亏了你这福将。”
老子和你没半毛钱关系,说福将?说得老子是你的走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