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打过电话后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房门关上。
泽睿从沙发上起身,“过来吧。”
说完迈着步伐向屋里走去,从背影看不出丝毫醉酒之意。
那女人心生疑惑,但也没敢忤逆泽睿的意思,连忙快步跟上。
这个房子的房间布局很奇怪,看似是主卧的屋子却不是主卧,从外面看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房子,但内部却尽显奢华,不失格调。
“进去,等着。”
泽睿打开一间房门,侧身让开,双手抱臂俯视着女人。
女人诺诺的看了一眼泽睿,低头走进去。
看着房门关上,泽睿撑不住背靠在墙上,手撑着头。
今晚···有些放肆了。
晃了晃不清醒的头,走回沙发坐下,伸手倒了一杯水喝下。
抬起昏涨的头看向另一间紧闭的房门,泽睿知道,里面是李德送的“礼物”。
李德的“交代”现在是一定要给的,媒体面前的形象是要保持的。
仰面倒下,长呼一口气,累!
“老板,人到了。”
外面保镖声音传来。
“进。”
进来了一个男人,在泽睿给他指了一个房间后他毕恭毕敬的鞠躬,刚转身准备走。
“慢着,药,给我一颗。”
男人回头看着泽睿,迟疑着从上衣口袋中取出一小个纸包,小心的将纸包打开,里面躺着两颗圆滚滚的淡粉色的药球。
男人看着手中的药,抬头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被泽睿打断。
“行了,我知道危害,不用多说,该干什么干什么。”
闻言男人也只能放下一颗药,转身走进了泽睿指向的房间,一声女人的惊呼传出来,模糊的听出来喊着什么为什么是男人,为什么不是泽总。
接着一道极大的巴掌声出现,后来尽剩让人脸红心跳的 声音。
看着那颗桌子上的药,心很乱,思绪总是不清晰,视线转移到那间到现在没开过的房门,泽睿从旁边的收藏柜上拿下一瓶,也没看是什么9,找出工具打开就喝,喝的太急,丝丝红线从白皙的脖颈滑落。
放下9瓶,拿了个酒杯,往里面倒了一些,再将药球扔了进去。
来到紧闭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拉开房门走了进去。
“我没有理由给你啊对吧,你总要付出些什么吧?”
昏暗狭窄的房间里,声音从老旧的座机中传出,伴随着呲呲电流声,好像随时电都会断。
“您说的条件可以改改吗,我真的不能···不能,求您了。”
女孩颤抖着抱着双膝,指尖因为用力变得惨白。
中年男人的声音再次传出“姑娘,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是你在求我,不是我,你忍心看着他死吗?”
女孩看向旁边那整个房间里算得上干净的地方上躺着的人。
不由得咬住下唇,站起身靠在墙上,深呼吸着。
听着对面没有了声音,男人嗤笑一声,有时候无声也是一种回答。
“明晚会有人来接你,你会知道该做什么的。”
电话挂断,四周只剩下黑暗。
一颗晶莹的泪水从脸上滑落。
满是泪水的眼睛看向地上的人。
拜托你,一定要活着,一定要好好活着。
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路边,很快又开走,在漆黑的夜里并不明显。
“不需要你多说话,你的脸就是最好的话,李总会给你要的东西,同样,今晚做好你该做的,运气够好那位会放过你,哈哈哈哈,机率小也有呢。”
女孩看着窗外闪过的极快风景,一句话没说,眼神中仿佛失去了光。
听到这句话,眼睛里燃起不甘与怒火,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嘴角微微上扬,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现在不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