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齐回来了,好像还带来了其他人。
看到我的样子,给他吓一跳,不过张哥跟他解释清楚之后,老齐也就没再多说。
“刘志,你坐下,我请了一位老中医,给你瞧瞧病。”老齐扶着我的肩膀让我坐着。
有一只粗糙的手按在了我的手腕上,隔了好长时间,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让我换一只手。
老齐看邪乎病还行,不过要是看实打实的病,他是比不上老中医的。
只不过我不知道这位老中医究竟靠不靠谱。
把完脉过了许久,那老中医都没吭声,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询问怎么样了。
“麻烦你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舌苔。”那老中医说。
我赶紧伸出了舌头,过了几秒钟,老中医方才开口道:“你身上的伤,可不是一般的伤啊,你是由内而外,神身皆伤啊。寻常的中药是可以调理你的身体,只不过是治标不治本。想要让你的身体彻底恢复过来,还是要双管齐下。”
“老齐是干什么的我也知道,我奉劝你一句,最近不要再用什么术法神通了,否则的话……”
一听这话我就急了,连忙说:“那可不行,接下来我要对付一个非常厉害的东西,要是不用的话,咋办?”
“老许老许,
走,咱们出去说去。”哪知道不等那老中医说话,老齐就把他给拽了出去。
我本打算继续追问,却被张哥给拦了下来,让我稍安勿躁。
过了几分钟,响起了关门声,应该是老齐回来了。
我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一般当着患者的面不方便说的,都是比较严重的。
沉默了片刻,老齐才说:“刘志啊,你就听一句劝吧。我朋友说了,你身上的伤就好比是踢皮球伤到了韧带,没养好之前你非要去踢球,这样是会造成永久性的伤害的。要是养不好,怕是要留下病根子啊。”
“不过你说的也是个理,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是不是?不如这样,咱们约定一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你别用你那听觉神通,成吗?”
我叹了口气,这都是为了我好,我又能说什么?
“对了,老许已经给你开了药,回头我就去抓,不过他只给你配了一个月的量,等吃完之后看看效果再说吧。”老齐说。
过了几个小时的时间,老齐端着药进来了,虽然我看不到,但是那个味道我可是闻到了,不用喝都知道难以下咽。
捏着鼻子喝了下去之后,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老齐说这中药要坚持,不吃个十天半个月的,根本就看不到
疗效。
休息的时候我就赶紧给家里人打了电话,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那恶灵去找我爸妈的麻烦。
好在是爸妈那边一切安好,还让我抽空回家去看看。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了过去,说是这段时间忙,等忙完之后就回家。
每每想到我眼睛瞎,我就在心里把了空给骂一顿,这老和尚真是害苦了我。
兴许是怕我自己一个人待在宿舍里烦闷,老齐和张哥时不时的就带着大家伙来看我,把我拉出去喝酒,倒也算是不寂寞。
喝酒的时候,大斌子就问:“刘志,你这有段时间没出过宿舍了吧?”
我点了点头,算起来应该也有七八天了。
“你是不知道啊,前段时间我接了具尸,那人……”
“大斌子!”
没等大斌子把话说完,张哥就一拍桌子。
“对对对,吃饭吃饭,你看我说那事干啥。”
大斌子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转移了话题:“对了,胡馆长让我告诉你,让你踏踏实实的养伤,工资照发,算工伤。”
我微微皱起了眉头,隐约的感觉到他们是有事在瞒着我,张哥为什么不让大斌子把话说完呢?
不过我也没继续问下去,他们铁了心要瞒着我的,估计我问了也白扯。
随后
大斌子跟我说了胡馆长的事,要说这胡馆长也真够意思,我这么长时间没上班了,工资还是照发,还说我是跟唐警官出去办事的,现在受了伤,那单位绝对会管到底。
胡馆长的话让我心里暖洋洋的,虽说之前他故意刁难我,但张哥也说了,那是在磨练我的性子。
现在他能这么对我,还有啥可说的?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让张哥带着我去了胡馆长的办公室,要当面感谢感谢他。
哪知道刚聊了没两句,突然门就被撞开了,胡馆长的秘书焦急的说:“馆长,不好了,出事了,财务部的小王,发疯了!”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一愣。
只听胡馆长说:“慌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好好说。”
“刚才……刚才我去财务部送文件,小王本来好端端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