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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猛男就吃土笋冻(2 / 3)

雨笠安在她头上,迷迷糊糊的跟着他到黑市。

想起曾经领导大半夜打电话过来骂她,突然一肚子的气!

屎难吃!钱难赚!

“这不合理,得加钱!”

继尧拽着她藏在角落里,“陈宛七,你给我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事情办好了有你好处,若是办砸了,你自个儿到诏狱说理去!”

陈宛七一听到诏狱顿时清醒过来,这才发觉继尧带她来到杂货铺附近,两个男人在店门口正用方言交谈,其中一个正是早上见过的店主。

锦衣卫早已盯了他们许久,奈何皆听不懂他们说的方言,以防当地官员与其勾结,又怕打草惊蛇,不好在明面上派人出面。

继尧决定让陈宛七担其翻译,这小漳娘虽是有些小心思,可她行事笨拙,脑子也不好使,量她也不敢胡来,如此甚好拿捏。

“那人在说什么?”

陈宛七略显为难,勉强道:“他在叫爸爸。”

“说人话。”

周围雨声嘈杂,陈宛七听不完整,只能有样学样的说着:“老父亲,他爹的什么鬼,还喂猪呢。”

继尧皱起眉头严肃道:“陈宛七,我不是叫你来玩的!”

“真的,我没骗你。”陈宛七听到的就是这些,闽南方言隔个村都有许多差别,她也没能完全听懂,只能按照理解的编成一句完整的话。

“他说什么猪养胖了,准备拉去后山宰掉,孝敬城里的干爹。”

继尧死死盯着他们的身影,直到两人离去。

“陈宛七,乖乖回去,不许乱跑。”

继尧说着便没了身影,陈宛七暗骂一声,冒着雨跑回屋里。

“阿嚏!”

陈宛七躲回被窝取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起来点灯继续做绣品。

过了夜半三更,外头的雨越下越大,继尧仍未回来。

陈宛七有些担心……担心她的银子飞了。

一股冷风从门缝灌入,烛灯一晃,继尧回屋里,额头抵在门上喘口气,背上新添了一道伤口皮开肉绽。

“你这是怎么搞的嘞。”

继尧一声不吭的脱下湿衣服,余光往烛灯旁扫了一眼,“陈宛七,去睡觉。”

“你站着睡吗?”陈宛七匪夷所思的看着他,腹背皆是伤还搁这装什么潇洒。

她翻出药箱拿起金疮药,“你坐下。”

陈宛七一抬眼,对面的人已坐得板正,眼中却极其排斥她手里的药瓶,仿佛将其视为毒药。

继尧凝声道:“收回去。”

“你以为自己真是猛男啊?”陈宛七绕到他身后,手指稍稍按着伤口,继尧顿时拧紧眉目,硬是不吭声。

“你这样伤自己的身子,日后会不举的我告诉你!”

继尧咬牙道:“你敢羞辱我?”

“这就羞辱了?”

陈宛七自顾给他涂药,“你还年轻,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以后的媳妇想想。你们古人常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想绝后不成?”

“你!”

继尧气得面色铁青,陈宛七还不让他说话。

“绝后也好,省得再生出一个跟你一样气人的玩意。”

陈宛七涂完药,绕到他身前只看他的旧伤,皮肉倒是好得快,顺手拿起剪刀挑开他胸口的线。

继尧垂眼看着这个不知死活小漳娘,竟敢拿剪刀对着他的胸口。

屋外突然雷声乍响,陈宛七本来就不太会,毫无防备吓了一跳,手中的剪刀不慎在他胸口划过蹭破了点皮,赶紧拿指腹搓搓划痕掩盖拙技。

继尧也是个轻盛之年的男人,平日里都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甚少与女子接触。诏狱里头衣不蔽体的女犯,在他眼中亦不过是一具有罪的皮肉。

眼下指腹摩挲着破皮的地方,突然像是在心口尖上撩拨起火,继尧闷闷的吭了一声。

陈宛七扬起头撞入滚烫的眼眸中,看他的样子像是要哭了?

这家伙好像怕打雷,陈宛七好心安慰着:“你别怕啊。”

继尧拧眉看着这只愚蠢的兔子,“蒙昧。”

“萌……妹?”陈宛七不知其所指,“你喜欢萌妹?”

继尧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累了。”

“切,你也会说累?谁不累啊?”陈宛七一边抱怨一边包着他背上的伤,手中不禁用了几分力,将他裹得跟王八似的。

“加钱!必须加钱!”

陈宛七吹灭烛灯倒回床上,困意席卷而上,立马睡得七仰八叉。

继尧拉开肩上裹紧的白布,这才透了口气。

眼中的温火稍纵即逝,冷冽的目光紧紧凝视着不知死活的兔子。一介蛮夷女流连跟绣针都握不稳,胆敢将手伸到他身上胡作非为。

继尧轻挑眉目,眼里流过一丝好奇,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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