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天龙言语落下后,这时候站在靠近大门那一侧的总督于世良向前迈出一步。
在之前时候,原以为带着这样大的阵势,前来斩杀陈天龙,即便陈天龙是北疆之主,那又怎么样?
现在还不是孤掌难鸣,不下天罗地网,今晚就要取他性命,好歹陈天龙也会有些面色微变,还会露出恐惧气息。
或许还会主动跟他这位堂堂总督商谈这件事情,甚至委曲求全来乞求活下来,准备卧薪藏胆的事情,总督于世良都考虑到了。
可是他却万万没想到,对方不仅淡然从容,还又一次提到了几年之前的旧事。
就这个态度,还说了这件事情,这让总督大人很不开心!
在于世良的眼中,陈天龙现在就是一个插翅难逃的可怜人而已,在他心中屈服都不一定接受呢,这时候了还给于世良摆谱。
这样的感受让于世良更是邪火直冒,似乎又想到了在前来申城的当天,被他无尽羞辱的情形来!
这样的狂妄,这样的羞辱自己,该杀!真是该杀!于世良在心中不断的念叨着。
于世良冷哼了一声,然后抬起胳膊,秘书赶紧的把那一沓厚厚的纸递给了于世良。
接过来轻轻晃动着手中的这些纸张,于世良的脸上带着冰冷阴寒的笑容。
身为一方大员,堂堂的云海府总督,他露出这个笑容其实已经代表了愤怒,无边的愤怒,这让四周所有人都有一种极致的恐怖!
“陈天龙,没想
到今天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吧?”
“你确实是北疆五省四十八市的北疆之主,跺跺脚,整个大夏也会跟着颤三颤。”
“可你来申城到现在这段时间,却犯下了一件件丧心病狂的罪行!”
“杀人如麻,夺人产业,还胁迫别人做各种事情来满足你的野心!这些事情还用我全部读出来给你听吗?”
“国有国法!大夏可不是你的一言堂!”
“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当众诛杀你这个乱臣贼子,张狂的败类!”
“你要是束手就擒不予反抗,说不定我还能留你一个全尸,带回京都交给京都裁定!若是胆敢反抗不肯俯首,那一定把你碎尸万段,尸首都不留下!”
“现在申城的城外还有两万云海府的将士封堵了所有通道,这个城内,也就是以这里为中心,也已经被我一万云海府的精锐将士层层围堵了。”
“整个申城内外封锁消息渠道封锁,所有信息都管控住了,眼下还有两位宗师高手也会助我诛杀你这个贼子。”
“天上地下,你今晚是插翅难逃,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很慌乱?!现在是不是知道招惹到我,是你这一生最悔恨的事情了?”
几乎居高临下,像是高高在上的胜利者,总督于世良声音高涨,一个字一个字狠狠咬重了话语,向陈天龙说着。
总督于世良洋洋得意,此时握着的那些写书,再加上这义正言辞的话语,赫然是把自己摆在了正义的一方,
自己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用这种审判的语气来质问陈天龙。
手中的张张血书看起来还有些泛红,当真是触目惊心。
而云海府的那三万私军将士更是做好了作战准备,还有两位宗师压阵。
这样的大场面,几乎能称得上是强大恐怖了,不要说整个申城,就算是云海府中的人,谁能承受,谁又有资格去面对这样恐怖的阵容?
总督于世良说完这些话之后,傲然站立场中,站在于世良身后的那些各级官员,有些是申城的,也有些是云海府调配过来的,都是一起带着冷笑。
特别是那些跟随于世良前来的这些官员,一直都是跟随于世良的下属,都是他的爪牙,此时行动,必然会有他们参与的一份。
几年前,也都是他们跟着于世良一起,用了这样的方法去贪了大笔的钱财,顺便还辱了十万北疆军。
当年的时候那些北疆军忍辱负重没有敢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现在又过了几年,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又要参与到斩杀了北疆军的最高军神!
这样的经历,这样的刺激,这样波澜壮阔的大场面,一想到这里,所有人只感觉浑身热血沸腾。
斩杀了眼前这位北疆之主,足以让这些人去吹嘘一辈子了,这是多痛快和荣耀的事情。
申城前来的这一众官员也都跟着在冷笑,自从这个陈天龙来到申城之后,他们活的那可是战战兢兢。
如履薄冰之中,生怕不一小心就
要被干掉,上次还因为一个根本不起眼的福利院,陈天龙可是没少干掉他们的亲信。
还把那些关系户们都给清理掉了,这让他们心疼的很。
一个断腿的该死老兵,那样的老家伙死就死了,谁又会在意这个没腿的残废。
可就因为那个断腿老兵,陈天龙大闹了一场,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