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去一个陌生县城当副县长,恐怕一辈子,就耗死在那!当地的县委书记县长和你无缘无故,任什么要重用你?
“蒋部长,我能不能……能不能不去啊?”
武涛想不到顶了路北方几句,连在绿谷县任职的机会都没有了。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额头滚滚而下。
而且,腿还在微微哆嗦。
“组织工作不是儿戏!不是你想到哪就到哪!得了,别废话了!你还是想想办法,交接在绿谷的工作吧!”
蒋诗怀拂一下额前秀发,再道:“路县长,武县长的工作,你派人接手吧!!”
至此,武涛才明白,这隐隐的,今天将自己留下,是路北方特别策划的局。
从他发火开始,其实就进入了局里,现在,更是成为瓷中之鳖,无再逃生可能。
“路北方,你狠,特玛的真狠!”
武涛咬牙将话说完,嘴里唾了一口,这才恨恨地扬长而去。
武涛一走,在人事调整上,有想法者,也得好好掂量一下了。
谁都知道,现在路北方正在新官三把火上,市委市政府为了给他站台,也强力支持他的决策!
而若是谁在这时候明显反对,极有可能,便是重走武涛路。
那就是通过市里,将你调离绿谷县,然后调到更不如现在的岗位上去!
……
经此一役,在用人问题上,路北方不再着急!而别的困难,一如大山,压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