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露任何破绽!你看她住了哪房间,再将当天酒店的记录调出来,再回头看看路北方是不是也出入这酒店,进入过这房间?若他进入这房间,还用说吗?肯定是奔着幽会打炮去的。”
“你只要掌握一出两出这样的证据,这将对路北方形成致命一击!只有这样,才能让湖阳的老百姓,让市里边他那帮追随者,让省里那帮糊涂蛋,彻彻底底,知道路北方是什么货色?”
厉清霁听后,觉得衣瀚林所言确实颇有几分深意。他立刻在电话中爽朗地回应道:“好,衣省长,你说得对,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我们不去直接查路北方,而是去调查那个女人。她既然来了湖阳,肯定会入住酒店,并留下登记信息。到时候……嘿嘿嘿,如果路北方真的出现了,那就有趣了。”
……
厉清霁再次派人,暗中去调查吴优洁之后。
在省府大院内。
衣瀚林将厉清霁传过来的资料,细细看了二遍,待到掌握到其中几个要点之后,他将这资料打印了出来,装订成一个汇报材料。
然后,他用文件夹将这材料夹好,径直送到常务副省长孟伟光的办公室。
“孟省长,请看看这材料?”
“什么嘛?”
“你看看就知道了!”
孟伟光一看衣瀚林递上来的材料竟是事关路北方的,当即身子一哆嗦,立马就来了精神。
他将身子坐正了,然后将文件夹打开,端端正正放在办公桌上研读起来。
衣瀚林借机在旁边道:“这起事件,真可谓是波谲云诡,令人咋舌。一家外地的大型地产企业,与湖阳本地的小企业展开了一场激烈的竞争。原本以为,这外企凭借强大的实力和深厚的背景,以及五百强的实力,能够轻松取胜,顺利拿下地块。然而,结果却出人意料,外地企业竟然落败,未能如愿以偿,反而被湖阳一家看似不起眼的小企业,凭借某种神秘的力量,成功夺标。这背后,就是路北方一手遮天、独断专行的阴谋!”
孟伟光一看这材料,嘴角轻轻地上扬,再上扬,最终化作一抹阴冷的笑意。
他阴阴说道:“路北方这家伙,才上任几个月啊,就敢如此肆意妄为,独霸一方。哼,真是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他以为自己是谁?能在这地方一手遮天吗?他忘了,这湖阳市,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他的所作所为,必须付出代价!!”
孟伟光的声音越来越冷,而且他的嘴唇,不觉也咬了起来,眼中还闪烁着锐利的光芒道:“这材料,就是他的罪证!让低价者中标,这就是徇私舞弊,滥用职权,而且妥妥的破坏营商环境公平公正……就凭这桩事,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衣瀚林见孟伟光动怒了,他故意在旁边激将道:“事儿,就这么个事!只是路北方在省里,还是有些人脉的!”
“哼,他在省里有人脉,也护不了他!明天,我就这起事情,放在省委常委会上说出来!我倒要看看,发生了这样的事,而且已经坐实了!谁还敢出头给他说好话!”
孟伟光作为常务副省长,自然不是省油的灯。
他就是要在省委常委会上,将力挺路北方的那帮人狠狠打脸!因为当时路北方出任湖阳市市长这件事情上,孟伟光是坚定的反对者,而且还暗暗想扶保税区女副书记赵慧扶到这位置上。
哪知道,就因为他给赵慧在外面的酒店待了半宿,被赵慧老公抓到。省里边的这帮人,愤而抛弃了赵慧,转而让路北方出任湖阳市长。
这里边,力挺路北方者,包括省委组织部长吴泽涛、纪委书记韩仲亭,以及省长杨光华。
……
既然仇恨早就埋下,孟伟光肯定不愿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报仇机会。
第二日,省委常委会上。
在商量了别的工作之后,孟伟光清了清嗓子,故意神色凝重地提及湖阳发生了一件“市里边的土地拍卖,低价者获得中标”的怪事,语气中,带着深深的不满与质疑。
接着,这家伙继续眉头紧锁,言辞激烈,毫不留情地指出道:“这事儿,就是路北方指示这么干的!当地纪委已经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现在资料,都传到我手上了!大家请看!”
孟伟光将手中资料晃了晃后,再道:“他这当的什么鸟市长?如此明目张胆徇私舞弊,去照顾自己的关系户,完全是置营商环境的公平于不顾!……这种做法,不仅严重破坏了市场的公平竞争,损害了政府的公信力,更让广大市民和投资者寒心!”
接着,孟伟光手指着桌上的文件,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省委省政储,一直在强调全省营商环境优化,提出要打造公平、公正、透明的市场环境。可是,路北方却背道而驰,他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对我们努力的极大嘲讽!他这种行为,不仅损害了湖阳市的形象,更影响了整个浙阳地区的经济发展!”
“对这起事件,我认为问题的严重性,远远超出表面。如果任由路北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