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秦清微微弯起眼。
她五官清纯没有攻击性,略微有些顿感,一双眼睛看人的时候总是含着一股怜惜味道,让人天然亲近起来,这番一语道破了傅川行的目的,却毫无侵略感,好像是邻里的聊天一般。
傅川行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平直的嘴角忽然勾起露出一个不明显的笑,眉头微挑,“怎么说。”
“乱猜的。”
秦清笑容渐深,秋水般的眸子随着笑意弯成一轮好看的弦月,露出一丝俏皮感,“您觉得我如何呢?”
傅川行笑起来,冷硬的线条舒展开,整个人鲜活不少,好看的紧,眼睛却是黑沉沉透着打量的意味。
他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窗沿。
那天王一之建议他把四系盘口罐交给自己的时候他也做了这么个动作,秦清觉得是个正向的反馈。
车内一片安静,只剩下轻微的敲打声。
十分钟左右,车停在小院门口。秦清也不急着他回答,说了声去取东西便下了车,三分钟左右就拿着锦盒重新出现在车边。
傅川行降下车窗,接过她手上的锦盒,咔哒打开,在车内顶灯的照明下原本的裂痕几乎和釉面融为一体,不突兀不扎眼,指腹从釉面滑过,裂缝处断裂的触感完全消失,光从触感来说根本摸不出曾经的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