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反倒是像看道侣的目光。
红蝶没有猜测错，等到另外一个她彻底恢复了当天晚上，两人的关系被打破了。
没有太多的言语，一切都好像水到渠成一样，十分自然，仿佛本该就这样。
红蝶的脸一下就红了。
“陈无天，你……你的记忆中为何
还会有这些？”红蝶娇羞开口。
“我也没办法。”陈平很是无奈。
好在，这里终究是记忆，时间流速似乎与众不同，给人的感觉流逝很快。
不可描述的画面很快就过去了，红蝶继续看了下去。
多年以后，九天海岛发生了巨变，红蝶看到记忆中的陈平听到了噩耗，她陨落了。
陈平双眼血红，悍然杀去，但最终，陈平负伤归来，差一点将命都留在了那里。
“你好傻。”红蝶看向身边的陈平，哀叹一声，“自己的命才是最 重要的，那时候，我都已经陨落，你最应该做的是照顾好自己，即便是报仇，也得等到你变强了以后才行。”
陈平点点头，解释道：“当年的确有些冲动了，所以，我负伤归来后，闭门苦修，于是，十年后，我替你报了仇。”
红蝶立马就看到，记忆中的陈平杀的人头滚滚，至少超过百万人为她陪葬。
“我陈无天一怒，百万伏尸，血流成河！”陈平淡然道。
记忆散去，梦境破碎。
两人都醒了。
“无天道友……”红蝶睁眼，望着面前的陈平，面色绯红。
不知为何，脑海中尽是记忆中不该有的画面，她很想忘记，可越是如此，画面就越是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