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认不认识她，辱骂和谴责的评论不断地出现在她的屏幕和微博上，就像无数支箭射向一个人。不知道羞耻吗？”“我活了这么久，从没见过这么淫荡的人！”
她甚至被公开从她的群组和社区中驱逐出去。“海洋石中学三班群已将你移出群聊”，“海洋石高中一班群已将你移出群聊”，“东海劳动力群已将你移出群聊”……
每个人都在指责她。
“他该死！” 在这最后一个视频里，“那段风流韵事” 原本保养得很好、干净整洁的外表已经变得明显憔悴和虚弱。她的眼睛布满血丝，头发也和以往一样凌乱。几乎是疯狂地，她看着镜头咆哮道：“我不会让他就这么算了…… 即使我死了，我也要拉着他全家一起下地狱！！”
“他毁了我的一生！他会得到报应的…… 他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最后一个视频在这里结束了。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能想到真相会是这样。谁对谁错？这不是一个容易的问题。
一开始，她是较弱的一方，更值得同情。但到最后，她的行为却更加卑鄙，令人厌恶。
每个人都指责她，原本只是谣言的事情在世界上变成了事实。到这个时候，真相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网络上众多的指责和言语像一把尖锐的锥子直接刺向她，在她的身体上刺出无数个洞，在她死后强行把她的灵魂变成了一个奇美拉般的存在。
没有什么比这样的事情更能给人留下持久的恶臭了。
阿提丝终于开口了：“她决定从凯悦公司的楼顶跳下去的时候，一定带着手机，希望她的手机能被调查人员和验尸官发现，她的视频最终能被泄露给公众。那是她最后一次试图把王泽民也拖下水的努力。”
秦夜接着说：“不幸的是，王泽民在别人之前拿到了她的手机，把它藏在了他的保险箱里，几乎就像一个战利品。自然，她挥之不去的执念就是打开保险箱，因为她所有的证据都在这里面。即使在她变成鬼之后，她还在拼命地抓着保险箱，试图把它打开，在保险箱的表面留下了许多爪痕。”
“这有什么意义吗？” 他叹了口气，“我们已经有了密码…… 你死了也没聪明点，是吗？”
“你难过吗？”
秦夜摇摇头，平静地回答：“我对她的感受和经历一点也不感兴趣。一个只死过一次的人什么都不知道。”
“正是因为有仇恨和悲伤这样的事情，一个人必须学会永远微笑着生活。”
一个哲学家？阿提丝有些惊讶和困惑地看着秦夜。这家伙……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觉悟了？
这些话本身就很深刻…… 这些普遍真理的话语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些真的是一个通常会和我吵架的小孩子能说出来的话吗？
你真的快乐吗？还是你的微笑只是一种伪装来掩盖你的真实自我？
人类…… 可以如此虚伪。难怪我选择重生为死亡之…… 嗯？有点不对劲？
轰隆隆…… 一道闪电大声地劈下来，打破了他们之间有点尴尬的气氛。秦夜是第一个打破沉默的人，“结束了吗？”
“结束了。” 阿提丝坚定地说，“我们去找阎王印的碎片在哪里。找到后我们就马上离开。”
秦夜开始在保险箱里的其他东西中寻找，但过了一会儿，他很快皱起了眉头。又彻底地找了一遍所有的东西后，他站起来摇了摇头。
“没有？” 阿提丝吃了一惊，“这不可能…… 王泽民说他把它放在这里了……” 她一说完，他们两个都僵在了那里。
“原来是这样……” 几秒钟后，秦夜环顾四周，“我们一直太专注于那个鬼了，以至于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
“是谁把阎王印的碎片寄给王泽民的？换句话说，在这整个事件发生之前，是谁拥有阎王印的碎片？”
阿提丝低声接着秦夜的假设说：“不止如此。孩子，你当地狱使者的时间还很短，你还太嫩了。有一些事情你完全忽略了。”
“让我问你最关键的细节…… 你觉得这整个事件的起源在哪里？”
“东海省。” 秦夜的眼睛亮了起来，几乎就像他抓住了什么。
“我们现在在哪里？”
秦夜沉默了。
西河省。
东海省离西河省有几千英里远。考虑到 “那段风流韵事” 作为一个鬼的能力的限制，她不可能仅仅为了复仇就自己穿越那么远的距离。
“一个死得冤枉的人的灵魂不会变成鬼，除非她的尸体在附近。” 阿提丝意味深长地说。
答案现在很明显了。有人知道了 “那段风流韵事” 的事件。那个人也得到了阎王印的碎片。而那个人把这个女人的尸体从几千英里外的东海省运到了西河省！
阿提丝的声音变得阴沉起来：“孩子…… 我不想死。我的生命现在和你的生命紧密相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