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在哪里？他是解开幕后黑手身份的关键。”
秦夜耸了耸肩，“不知道。” 他的回答如此简洁明了，以至于阿提丝有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你还是那么自信，哈…… 你的性格给我的印象是你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然而，经过所有这些谈话，你终于露出了你的真面目。那样增加字数有什么意义？”
秦夜望着远方的天空，“翱翔在天空的雄鹰怎么会和老鼠、蛇在一起呢？有我这样的心，怎么会为这些琐事烦恼呢？”
阿提丝深深地佩服秦夜的无耻。
“不过…… 虽然我不知道抬棺人的具体位置，但我知道一个我肯定能找到他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
“鬼市。” 秦夜神秘地笑了笑，“当然，我也不知道它在哪里。”
“……”
秦夜突然皱起眉头，似乎有点苦恼，“每个大城市都有一个鬼市。而且，鬼市的性质是游牧的，它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很长时间。如果有必要，我总是可以冒险去江峡市看看。毕竟，一些老方法还是很有效的……”
这是最糟糕的选择。他一踏入江峡市肯定会被下一块碎片的主人发现。然而，他甚至不知道下一块碎片的主人在哪里。更复杂的是，现在根本不是离开这个县的好时机。毕竟，他至少要等待全县的全面调查结束。
就在这时，他的门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们关门了。如果你有东西要卖，去隔壁。” 秦夜随意地回答道。然而，他刚说完，一个老妇人的声音从门的另一边传来，“小秦？开门。公安局的人来了。是公事。”
公安局？秦夜放下茶杯，笑了。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他们是来买棺材的吗？
他一开门，就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和五十岁的赵女士，她也是丧葬街居委会的主任。
秦夜的身体在与警察的目光相遇时微微一动。阿提丝心里想 —— 体温上升，肌肉紧张。这些都是兴奋的迹象。怎么回事？
“情况是这样的。” 警察的态度谦逊而友好，他怀里抱着一份文件，一边比划着一边解释道，“昨晚，清溪县最富有的人王先生家里发生了一起谋杀案。丈夫和妻子都被残忍地肢解了，只有他们的孩子还活着。凶手极其残忍，作案手法非常恶劣。我们怀疑他可能是一个连环杀手。因此，我们正在进行全县范围的搜查，以确保所有平民的安全。”
你在开玩笑吧？我和你没有过节，但你这样诽谤我，我要告你！秦夜差点没忍住说出自己的想法。我真的看起来像是有这样敬业精神的人吗？在超度了他们的灵魂后还肢解尸体？你至少能对地狱使者的工作表示一点基本的尊重吗？
我是公职人员，不是变态！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们可以在里面继续谈吗？” 警察又轻轻地敲了敲门，微笑着说道。
咳咳…… 秦夜干咳了两声，然后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家。
他一转身，表情就完全变了。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一边玩着灵魂球，一边小声说道，“你闻到了吗？”
“…… 我只能察觉到你身体状态的变化。那里发生了什么？”
秦夜继续说道，“他的身体…… 散发着刚处理过的尸体的恶臭…… 而且非常新鲜，我确定不超过一个小时。”
阿提丝自嘲地咕哝道，“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甚至都闻不到这样的味道了。”
秦夜立刻把灵魂球从自己身边推开，“你似乎对味道有特殊癖好。虽然大多数有特殊癖好的人喜欢运动衫或袜子的味道…… 但你实际上却痴迷于新鲜尸体的味道？离我远点。我担心即使我身上的蓝月亮 [1] 香味也不足以去除你那颗被玷污的心的黑暗污点。”
阿提丝的血管在灵魂球里鼓了起来，“…… 不…… 你一开始怎么知道这么多这些事情？在你过去的几十年里，你做了多少可耻的事情？”
想象力真丰富……
直到三个人坐下来，警察才沮丧地意识到秦夜甚至没有给他倒一杯水，更不用说茶了。
你就不能对像我这样的公务员表示一点基本的尊重吗？“咳咳…… 秦先生，我的文件显示你不是本地人。你来自哪里？你什么时候搬到这里的？”
秦夜双手撑着头，懒洋洋地回答道，“平京福利院。大约七八年前搬到这里的。”
“没错，亲爱的警察同志。小秦是个好孩子。他还经常帮我提菜和洗衣服。他不可能是凶手。” 赵女士为秦夜说了一句好话，“虽然我们这条街有点偏僻，但我们邻居都在这里住了至少五年了。凶手不可能来这里或者试图混入我们中间，对吧？”
警察压了压帽子，微微皱起眉头，“昨晚呢？你昨晚在这里吗？”
“当然！晚上六点以后我怎么敢出去？你们不是每天都发布公告警告我们不要出去吗？” 秦夜惊讶地看着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