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短。”那婆婆很是肯定的回答。
城暖内心一惊，却装作威胁，“你是在诅咒本宫么？”
巫婆跪下，“当然不敢。”
却没有多少害怕的意思，神色如常。
“草民不过是看起来古稀之年，却还想多活一段时间，更何况事在人为，或许是皇后娘娘想要过截然不同的人生。”
这话说出来倒是让城暖慌了，这巫婆难道有读心术。
她当然不愿意在后宫多待下去。
一直待下去，她不知道哪天就被隆武皇帝杀了。
“皇后如今也是被无数双眼睛盯着，而离你最近，也最危险的那双眼睛，是你的宫女翠三吧……”
“那只更加危险，为何还留着。”
气氛有些诡异，城暖却并不害怕，也坐了下来，“都说了是无数双眼睛了，何必怕这一双。”
巫婆笑着，“你竟然反倒不害怕我了，还真是奇怪。”
城暖也笑了起来，只不过说出来的话有些危险。
“你这样的人，还真是不想让你活下去。”
巫婆感谢，“多谢皇后娘娘，能够让我活着。”
城暖对她的回答有些意外，“你还真是奇怪的人，这么肯定本宫会放过你。”
“那么我想问你，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帮助皇后娘娘。”婆婆神色如常，说的平静，让人信了几分。
城暖问她，“那你可曾听说过取而代之？”
婆婆沉默良久，没有言语。
只是一直看着城暖。
城暖这时候才感觉到有些毛骨悚然，问道，“怎么了？”
却听到巫婆说，“草民的徒弟接触过你，在外面的京城街道上，你和一位男子游玩。”
“那半块面具，确实是草民送的。”
城暖震惊。
男子说的是白大侠。
那时候她让白大侠帮助出宫游玩。
夜晚时分，在街边算命摊位上，老板送给她半张面具，还让她一定睡觉时，一定要佩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