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精进、禅定、智慧，这六者为大乘佛法，佛又说今生积德，来生便能够有厚报，这种注重个人的解脱，乃为小乘佛法！”
大雁塔主持说完以后，便是看向了面前的林小鹿。
然而，令主持没有想到的是，当林小鹿在听完他这么说后，却是一脸失望地摇了摇头。
主持怔了怔，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他阐述的佛法理念，是没有错的，既然这样，为什么面前的林小鹿还会摇头，压根就不认可他的这个答案呢？
认真地思索了一番后，住持却是依旧找不到半点答案，无奈之下，他也只好开口问道：“那小施主你认为什么是佛法？”
“独坐悲双鬓，空堂欲二更。雨中山果落，灯下草虫鸣。白发终难变，黄金不可成。欲知除老病，唯有学无生。”
林小鹿一脸淡然，轻描淡写地念诵起了王维的《秋夜独坐》。
这一刻，倒是让大雁塔的住持更加一头雾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