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只有徐祥泽一脸激动的笑。
游安接着骂道:“我呸,你个言而无信的家伙。本姑娘绝不演配角,今天你必须让我游安演白蛇,香玲演小青,否则,本姑娘就不干了。”
“游安姑娘,你不是难为我吗?香玲常年演白蛇,观众最认可。”
“好,不同意是吧,那本姑娘不干了。”游安扯下发片扔在地上。
申时,游安梳洗干净,骂骂咧咧地走出霞鸣戏馆,向戏馆后面的巷子里走去,边走边骂道:“凭本姑娘的相貌、本领,到哪里不是头牌。本姑娘走了,是你霞鸣戏馆的损失。”
还没走两步,就觉察到一辆马车停在身后。游安嘴里接着咒骂,脚步刚想减缓,就被一个手巾捂住嘴鼻,丧失了意识。
游安被一阵撕扯感痛醒,她竭力摇了摇头,视线渐渐清晰。她看到自己正被两双手提溜下马车,拖到一户院落中。
院落不大,但极安静。
“游安姑娘,别来无恙啊。”一张肥胖的脸出现在脸前。
“呸,你个死胖子,赶快把本姑娘放了。否则本姑娘对你不客气。”
“哟哟,好凶的姑娘,本少爷最喜欢又凶又美的姑娘。看着泼赖的美女一点一点被驯服,才是人生乐事。”说完,呲着牙,一脸猥琐的奸笑。
游安看见,恶心地想吐。担心吴贵的行动太快,念宁找不到地方,游安放声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哈哈哈,叫呀,叫得越大声越好听。看这旷野之中有没有孤魂野鬼能来救你。”
游安的叫声,让旁边的东西动了一下。游安这才看清那白花花的一团是什么东西,登时忍不住,吐了出来。
那一团白花花的竟是一位女子,被扒干净衣服,绑在一块石磨上在太阳下曝晒。女子的头倒垂着,后背、屁股已经泛红爆皮,身上还有几道翻出肉的鞭痕。女子听到叫喊声,想竭力抬起头,但还没抬起一分,就又沉沉坠下去。
徐祥泽紧皱眉头,“看到没有,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冲吴贵说道:“本少爷最讨厌脏东西,把她扒干净扔屋子里。”
游安被吴贵带领一群侍从扒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条肚兜和亵裤,扔进了屋子里。
游安强忍涌上来的反胃,捂着嘴,瑟缩在一角。屋子里全都是赤身裸体的女孩子,神情木讷地摆做人体家具。尽管徐祥泽还没有进屋,桌子、椅子、板凳、衣架都一动不动,好像没有呼吸。
徐祥泽刚想进屋,门外响起“笃笃”敲门声。他示意吴贵前去应答。
“谁呀!”
“我,卫汛。和相国大人。”
吴贵连忙打开门。徐相国不耐烦地迈步进来,旁边跟着卫汛。身后还有两名侍从托着一个带着黑布罩、四肢瘫软的人。
“爹,我这里女人已经够多的了,你怎么还送来一个。”徐祥泽开玩笑似的不屑说道。
徐相国瞥了一眼石磨上的女子,脸上的不耐烦更加深了:“你也太无法无天,不把人命当回事。万一闹出大动静,到时候,连我也不能给你收场。”
“爹,孩儿不是跟您学的吗?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孩儿记得,年幼时见到父亲在万鸟归林一间庭院里,骑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身上,用马鞭狠狠抽打,好不威风。”
“够了,不要再说了。”
徐祥泽没有听从,接着向卫汛说道:“哥,你是没有见过爹那副模样,与在府中真是判若两人。”
“你太目无尊长。”徐相国向前,但是没有抬手打下去。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嘛爹。爹怎么来我这穷乡僻壤的。”
“有个人想寄在你这儿。”
“爹的囚牢与万鸟归林警戒森严,怎么会想起放在我这儿小小地牢。”
“这两处地方被人盯上了。放你这儿反而稳妥。”徐相国瞥向屋内,叹了口气。“这两天你闹得厉害,许久没见你母亲了。把这里收拾收拾,跟我回家吃饭。”
“好吧。”徐祥泽把屋子里的女人,连通那个被黑布罩着的人,一齐扔进地牢里,锁上门与相国一同回府。
他没想到,再回来时,整个院落已变成一团浓浓大火。大火烧了一天一夜,直到院落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