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臂,缩在边上。
看起来像个刚剥壳的鸡蛋,白白嫩嫩,却瘦弱纤细。
黄毛见她这样子,以为她是心虚,抖着两条腿嘚瑟,故意说:“还真是未成年,啧,还老公呢,你亲爱的daddy还没来接你啊哈哈哈……”
还没说完,回应他的却是一根带电的警棍。
蓝色的电弧,“滋滋”的电流声响,划过空气。
结实地在他腿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咚——”
只要再近一点,他这辈子就能彻底绝育。
黄毛吓得汗毛倒竖,整个人“蹭”得从凳子上蹦起来贴紧墙壁,生怕那危险的东西再靠近一步。
瞪大双眼,惊魂未定地望向来人。
“我草——”
所有污言秽语在看见“始作俑者”是谁的那一刻,全部塞回肚子里。
空气仿佛都跟着凝固。
就见不知何时,大厅多了个男人。
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棍子,将这在路上捡到的东西物归原主。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难得架着副眼镜,薄唇轻抿,单手抄兜,优雅中透着股痞气劲儿。
光是往那一站,沉着无声的禁欲感呼之欲出。
贺律下颌微抬,轻转了两下手腕。
眼梢溢出散漫的笑意,可分明戾气。
微笑着问:“谁说我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