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生，都亮堂了起来。
昭王轻声道：“我何德何能有你。
”
“青瑶，”他说完，云青瑶不知听见没有，却突然应了一句，但他并未避开，继续道，“我会对你好，从生到死。”
云青瑶果然没有给他回应，她轻浅呼吸着，那只手还吊着他的脖子，一刻后开始退烧，她有觉得热，窸窸窣窣将小手拿出去。
她的手拿走，但热度却留在他的身上，仿若蒸笼里，滚烫滚烫的……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忍得住。
过了许久，才叹了口气。
云青瑶退烧后，就醒了，人虽虚脱但确实清醒了不少。
“你一直这么抱着我？”云青瑶要坐起来，“你不累吗？腿酸不酸？”
她坐起来，昭王扶着她：“我没事，你小心点。”
“我还好，毒素分解了。”云青瑶打量他，让他将盘着的腿松开，常人盘腿坐在坑洼不平的石头上，还抱着个人维持几个时辰，根本受不了。
“酸疼还好。”昭王道，难过的绝非是酸疼感。
“怎么，你也生病了？身上这么烫？！”云青瑶去摸他的额头，这才惊觉，他没有戴帽子，“咦，你的脸……”
她还第一次看见没有戴帽子的昭王，忍不住凑近了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