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你说她沉稳有担当,可她过完年也才十六岁而已,只是半大的孩子。
你说她孩子,可她做事沉稳说话得体,头脑清醒逻辑清晰,比他这个年过半百的人,各方都强。
再看看他两个儿子。
出门后,许中兴和姚雁月低声道:“看着云大夫,忽然
觉得生个女儿好,谁家有这样的孩子,父母便是睡着了,也能笑醒吧。”
“那可不是,”姚雁月低声道,“她父亲云丞相,可一点没骄傲。听说恨不得要她死。”
“糊涂!”许中兴唾弃不已,“那云丰的脑子,就是被……糊住了。”
姚雁月失笑。
晚上,云青瑶一个人歇在病房里,她总觉得外面有人守着,但她太累了也懒得出门查看,每隔半个时辰检查过病人,就会快速让自己睡一会儿。
天亮以后,她打开房门,顿时惊住:“这、有点夸张啊。”
门口乌泱泱的人。
“都想进去看肯定不行。”云青瑶道,“几个代表吧!”
于是万医阁在各个层面的大夫以及学徒中间,筛选了十个代表进去看。
看见的人都站在病床前走不动路。
病人的五根肋骨断了,所以被用线吊在了架子上,胸腔缝的线像蜈蚣一样趴在他身上。
“这、这要吊多久?”
“看他的恢复能力,七天需要的。”云青瑶道。
许中兴激动地道:“这、这让谁能想得到,又有谁能有如此大胆呢?”
“佩服!”许中兴给云青瑶施礼,“许某,真心实意地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