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已经明白了红包背后的含义,以及它所牵引的命运。”
中年男子的声音低沉,仿佛来自幽深的地窖,让许目铭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
许目铭的好奇心被无情打断,当他意识到自己即将与一位逝者结为连理,脸上不禁露出了混合着恐惧和无奈的复杂表情。
中年男子对许目铭的恐惧视而不见,他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宣告着即将到来的仪式:
“今夜,你将与她结为夫妻。不久后,我将带你前往那不可逆转的仪式之地。”
许目铭的目光转向窗外,只见夕阳如血,余晖洒在大地上,预示着夜幕的降临和即将到来的不祥仪式。
夜色深沉,许目铭被困在一个由红黑白三色交织的房间内,红色的装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血迹斑斑。
高台上有两个座椅,其中一会上面坐着一个显消瘦的一个美妇,面容年轻得像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那位带许目铭至此的中年男子,如同一个冷酷的主宰,将他交给了等候的仆人,然后自己坐到了主位上,他的身影在幽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
另一个座椅,他这个五十多岁的容貌和旁边的女人一比,我很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苏嘉冉的亲生母亲。
随着而来的是一声唢呐响起,婚礼开始了。
许目铭试图向身后的仆人询问即将到来的仪式细节,但他的问题只换来了他们惊愕和迷惑的神情,仿佛他问的是禁忌之事。
这还能人平静的跟人了解自己如何结冥婚的?
许目铭摆脱了旁人的桎梏,他独自一人缓缓走向舞台中央,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命运的边缘。
身后有一个穿着中式婚礼服,头上已经有一层红纱盖住,薄薄的红纱让人可以看见里面轮廓,却看不见里面人的面貌。
许目铭身后这位就是本场的新娘,原本是被说死的苏嘉冉,但她现在就缓缓的跟在许目铭身后。
其他人并没有漏出任何惊讶和慌张,就觉得死人是可以自己行走。
站在仪式的中心,许目铭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少女身上,她的面容在朦胧的红纱下显得异常苍白,许目铭的眼中不禁流露出深深的震惊。
要不是苏大叔之前说过这种情况,现在许目铭都想直接跑走。
尸体居然会自己走路,这谁看到谁不会被吓得拔腿就跑。
唢呐声停了,身边傧相高声喊出。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洞房!!!”
许目铭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34;送入洞房&34;?这并非苏大叔所提及的。
他原本以为,夫妻对拜之后,自己便能重获自由,甚至还能收到一笔封口费。然而,现实却比他预想的更加阴森。
许目铭心生逃念,但四周如铜墙铁壁般,令他无处可逃。
他被迫随行,直至一面阴森的双人棺材前。
苏嘉冉的遗体已被安放其中,而他,也被那令人不安的目光锁定,仿佛已与死亡同眠。
许目铭的脸上布满了难以置信与恐慌,“我我也要躺进去吗?”他的声音颤抖着,每个字都透露出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没错,你将与她一同长眠于此。&34;”
蒙面男佣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仿佛在宣告许目铭命运的终结。
男佣悄无声息地走到许目铭身后,一把将他推入棺材的怀抱。
许目铭绝望地看着棺盖缓缓合上,封锁了他与外界的最后一丝联系。
许目铭的双拳紧握,疯狂地捶击着棺材板,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咚咚声。
这声音在狭小的棺材空间内回荡,却似乎无法穿透厚重的木板,抵达外面的世界。
如果他还在外面看棺材,肯定会发现,这个棺材比自己刚进去的那会大啦一圈,不仔细看会看不出来,这和刚刚许目铭进去的不是一个样子的。
把耳朵紧紧的贴在棺材上面,先会感受到里面传来的微微震动,再会听见特别小的咚咚声。
“我们是否过于谨慎了?用双层棺材封印一个普通人,是否有些小题大做?”
中年男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却不知许目铭身上隐藏的秘密。
这个中年男子与旁边的苏大叔有一点相似,看面容的皱纹跟苏大叔年轻一点,可以说是弟弟。
站在中年男子旁的苏大叔,没有了刚见到许目铭时的温文尔雅,现在脸上的严肃和当时比,简直判若两人。
“弟弟,任何时候都要做以最坏的打算来看待任何事,要提前准备好一切。”
厚重的棺材,丝毫听不见外面的声音,除了许目铭自己的呼吸声没有其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