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柔，你说她心里怎么想？”
“……”
萧无妄嘴唇动了动，心头窜起一股复杂的疼痛感。
瓮声瓮气道，“可是她也不能跑去天香楼，三十万金赏一个琴师！”
“这也太过分了！”
生气！
委屈！
说什么都没用！
在母妃面前，他难得表露出一丝丝孩子气。
老王妃失笑，“行了，你也别吃那浮笙的醋了，你要是信母妃，就别着了别人的道儿。”
“那有些事情，阿萝不跟你讲，也是在生你的气。”
“你回去吧，不说给她种花的吗？”
“赶紧去！”
老王妃开始赶人走。
萧无妄无奈起身，“那母妃好好休息，儿子告退。”
走两步，突然觉得那里不对，扭头，“母妃，你……怎
么知道她是小医仙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哼，母妃好歹比你多活二十年！”
老王妃一笑，“那孩子心里苦，性子倔，之前又吃了苦，怕是不愿意轻易再相信任何人，你要心里有数。”
“……”
萧无妄看着她，怔忪片刻，问道，“你……是不是还知道一些什么？”
老王妃沉下脸来，眼底一片寒光，“她是卫靖的女儿！”
“你说什么？”
萧无妄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确实是卫靖的义女？”可是，老王妃似乎不是这个意思？
老王妃睨了他一眼，起身来。
眼底却凌厉了几分。
“她是卫靖的亲生闺女！”
一下子，萧无妄惊了！
倏地跨步进屋，看向老王妃，“母妃，这到底怎么回事？”
“很多年前，我曾无意间听说，萧氏当年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
老王妃的嗓音，遍布寒凉。
似乎有什么事情，感同身受，“后来，你出征的时候，官媒曾来给你说亲，正是那卫靖的大女儿卫雪凝，如今的凝妃娘娘。”
“……”
萧无妄一噎，“母妃从未对我说起此事……”
“免得你惦记！”
老王妃哼了一声，“我可不想让他们家的女儿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