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哦。”
她眼底满是嘲讽笑意，嗓音堪称温柔，却把卫雪柔推到了绝境。
卫雪柔一下子急了。
她竟然不顾一切扑向卫雪凝，把她摁在了地面上，“王招娣，你还要不要脸？当年杀了卫绮萝，不是你找爹爹商量好，才让我去办的吗？我顾念你我姐妹之情，帮你除掉后患，你倒好！”
她笑了起来，如同厉鬼，不顾一切，“你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你最无辜，你不知情，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那么天真无邪，你怎么不告诉陛下你不是侯府嫡女，只是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
“你这算不算是欺君大罪？”
“卫雪柔，你……你休要信口开河，你快先放开我……”王招娣脸色扭曲，疼得冷汗蹭蹭往出冒。
她刚刚跪着，被卫雪柔扑上来猝不及防。
这一下子仰面倒下去，双腿就折叠在了一起，快断了。
卫雪柔已经明白自己往后肯定没好日子过了，这会儿哪里肯放过她？
要死大家一起死。
她披头散发的阴笑一声，“信口开河？我的好姐姐，要不，我把五年前你给我那封信拿出来，也让皇上鉴别一番？那用的，可是御用宣纸！”
“难道，那东西是旁人进宫偷来的不成？”
“行了！”
皇帝坐不住，终于一声厉喝打断了卫雪柔，沉声看向王招娣，“五年前，怎么回事？”
“陛下……”
王招娣愕然瞪大眼睛，连腿上的疼都忘了。
痴痴地看着不远处龙椅上的帝王，心像是被戳了个窟窿。
他装作完全不知情，一副要兴师问罪主持公道的模样，难道要彻底把她推向死路吗？
眼泪不由自主滚滚而下，视线被模糊了。
皇帝蹙眉，心如刀绞。
可现在萧无妄、卫绮萝和皇后都在，他就算是想要保住王招娣，也是有心无力。
皇后见状，嘴角一勾看向卫绮萝，“左右，这件事情都和绮萝王妃有关，不如先听听绮萝王妃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