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冷笑，她像是不可一世的王，“比起仰仗他们，我更愿意让他们跪在我面前！”
“……”
卫雪柔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你对秦王妃那么好，难道不是在对王爷献殷勤？”
“呵！”
突然，卫绮萝笑了。
“献殷勤？”
“也许真的是献殷勤，那也只是对秦王妃，和萧无妄没半分关系。你恐怕不知道，我爱秦王妃，胜过萧无妄。”
起码，现在是。
“可她是女人啊！”
“女人不能相爱了吗？”卫绮萝冷笑，“卫雪柔，如果五年前你没把我推下青云山，如果萧无妄真的喜欢你，我绝对不会伤你半分。”
“我会离你们的生活远远的。”
“你想说你会成全我？”卫雪柔不可置信。
谁料，卫绮萝却道，“他配不上我。”
“……”
绝世孤傲，气场比萧无妄要强。
尤其是，今天比往常还强！
“我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卫雪柔叹了口气，“尤其是今天。”
“你像是一个男人，精于算计，城府很深，心狠手辣，不把儿女情长放在心上……”
“你想怎么觉得，就怎么觉得吧。”
月色里，她的嗓音没有丝毫感情波动，“太后寿宴之后，我会送你离开京城……但往后怎么活下去，看你本事。”
“……好。”
卫雪柔不知道和她说什么。
她准备好的那些话，刺激她的，哀求她的，说服她的……所有的，都没派上用场。
她的思维方式和她不一样。
她忍不住问了句，“乔氏……在你手上吧？”
“在，我这个人不太喜欢死人。”卫绮萝答，“尤其是，没用的死人。”
卫雪柔没听懂她的话。
但只是听着，就脊背发凉。
太可怕了！
卫绮萝太可怕了！
直到今天，她才意识到自己和对方之间，隔着什么样的一道鸿沟！
“你先在这里躲着。有事可以找浮笙，也可以找我。”卫绮萝破窗而入，把她丢在了屋里。
说完，便去找浮笙和陌陌。
结果刚一出门，就被妈妈桑拦住，低声道，“绮萝姑娘，秦王妃来找你……人在浮笙屋里，说是摄政王病危，御医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