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我会让你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嗓音那么温柔，眼神那么平静，说出来的话，却叫人心惊胆战，“你喜欢当着别人的面翻云覆雨？我成全你，也算是对长辈的尊重。”
“我听说，城南三百乞丐，每个人都没有妻子，想来，他们很愿意享用一下将军府夫人美妙的身体。”
缓缓走到杜氏面前，她像是没看到杜氏眼底的骇然惊恐一样，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丢了颗黑色的药丸进去，“明天开始，你会深沉的爱上那些乞丐……全城的人，都会看到你和他们共赴巫山的。”
“你给我吃了什么！”
杜氏惊恐万状，浑身血液都像是凝固了。
“你放心，没有百花杀那么毒。”
卫绮萝直起身，唇角缓缓勾起，“既然你之前说了那么多，那我也跟你说说。”
“人死不能复生。”
“我娘死了，她永远回不来了。”
“人生最绝望莫过于生离死别，我与她阴阳两隔……”她悲伤地摇了摇头，“那我只好好好伺候害死她的仇人了。”
“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会厚葬你的。”
“把你，和靖安侯埋在一起，立碑三尺，写明白你们身前身后事，流传万古。”
“杜氏，我对你好吧？”
抬手，拍了拍杜氏那张惊愕木
然的脸，她唇角甚至噙着笑，眼神脉脉含情，“不止如此，还有你的瑶瑶……”
“卫绮萝，你个疯子！”
杜氏终于崩溃，扑向了她，“卫绮萝，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不要伤害她！”
可刚起来，一股无力感却遍袭全身，她一下子栽倒在地。
不止如此，体内一股莫名燥热袭来。
卫绮萝笑了，“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
“老实一点，你还能撑到明天。等乔老将军回来，我会那些乞丐送你跪在将军府外面去忏悔。”
“届时，全城人都可以看到你和他们共赴巫山的嘴脸……你想要的，我都成全你。”
“保准，让你死而瞑目！”
一个字一个字，如出自修罗之口。
云岳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杜氏呆了呆，扭头就想要撞墙自杀，“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可下一秒，她的思维却像是被控制了，“不，我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我想要……要男人……”
她开始撕扯衣服。
卫绮萝冷笑了一声，转身问云岳，“她带的东西在哪儿？”
“上面。”
云岳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变了，“上去我拿给你。”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卫绮萝血腥恐怖的一面。
真的太可怕了！
杜氏那结局，他想都不敢想。
两人出了
地牢，云岳回到自己房间，把杜氏的包裹拿出来，递给她，“没动过。”
卫绮萝打开，果然从里面找到了剩下的《乾坤图》。
翻了两页，她冷笑了声，“人人都想要这个东西……那便成全他们。”
收了《乾坤图》，抬眼看向云岳，“明天下午，把她丢到城南破庙便可。”
“好。”
云岳抹了把额角冷汗，嗓音都虚了几分。
他得承认，卫绮萝发飙起来，绝不比萧无妄好对付。这个女人心狠手辣程度，一般人不敢想。
他现在只庆幸，自己不是她的敌人。
卫绮萝也没逗留，直接离开了京兆尹府，随后回到天香楼，对景炎，“你先去一趟锦绣绸缎庄，去找乔氏和苏锦绣……再去一趟城南……顺便，把布防图在卫雪瑶手上的事情，设法传到皇帝耳中去。”
“好。”
景炎点头离开。
陌陌迈开小短腿，哒哒上前来，“娘亲娘亲，你回来啦？”
小家伙眼睛红红的，看上去有些难过。
卫绮萝弯腰，把他抱起来进屋，“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陌陌摇头，“没有。”
揉了揉眼窝，半晌，还是忍不住道，“娘亲，容辰那些话，不是父王说的。我回去问过了，他这次回来，压根没见到父王，就直接来的天香楼
……”
小团子抬起头来，眼巴巴的，“娘亲，你不要怪父王好不好？”
“没有。”
卫绮萝叹了口气，“明天去摄政王府，要不要跟娘亲一起？”
“好！”
陌陌点了点小脑袋，又小声道，“娘亲，昨晚那个客人好奇怪，他会不会是坏人呀？”小团子巴拉巴拉，把昨晚遇见祁长卿那事儿，和卫绮萝说了一遍。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所怀疑了，但是没明说。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