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的声音，温宁听着耳熟。
“不用，宁宁开车了，我跟她一起过去。”
老爷子挂了电话，收拾茶具，“丫头，去帮我清洗干净，多久还不用一次。”
温宁笑笑，老爷子喜欢她，把她当自己孙女。
中医馆的师兄师姐只知道老爷子有个关门弟子，得了老爷子亲传，却从来没有人见过她。
温宁不想靠着老爷子的名声发家致富。
用老爷子的话说她就是轴。
到了餐厅，温宁看到已经等候多时的傅然森，愣住，“傅医生！”
“温宁，新年快乐！”
“臭小子，我呢？”老爷子拧眉，“新年不快乐？”
傅然森打趣，“您有不快乐的时候吗？”
“嘿，我还真有不快乐的时候，我的不快乐都是这丫头给我带来的。”
老爷子说着摇头，起码他今天确实又碰壁了。
“傅医生你和段老师什么关系？”
温宁这会儿还没有搞明白呢。
“我外公。”
“我外孙。”
两人同时介绍。
温宁笑笑，这默契可以。
“你爸刚出世那会儿，我刚回国，外公就拜托我接诊，减少你的负担。”
温宁怎么也没有想到傅然森跟老爷子是这层关系，难怪老爷子知道她在医院过得不好。
“老头儿，你这是监视我呀！”
“我这是关心你，干得不开心，还不回头，没见过你这么倔的。”
傅然森笑笑，“外公，你那儿庙太小了，我们温医生现在是科里骨干。要不我回头跟我爸说说，把你那地方扩建一下整成中医院，你这爱徒或许会考虑一下。”
温宁笑笑，“傅医生就别开我玩笑了。”
说话间，包间的门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