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病房,眼泪就不要命的往下滴落,不过瞬间就将脸蛋染了一片。
米露目视着跑出去哭泣的小护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这种人她认识多了,欺软怕硬的一群贱人。这不,刚刚扇了这小护士一巴掌,她难不成还敢吭气吗?这种事情她早就见多了。
懒懒的将自己打着点滴的手缩回被褥里面,待抬头看见站在自己床边的人时,米露突然惊恐的吼道:“鬼啊!”
那是一个披着长头发的高个子护士。她就站在病床旁边,一双没有表情的眼神,冷冷的看着病床的上面的米露道:“怎么?你怕鬼?刚刚不是还打的很爽吗?”
刚刚她是和那忻儿一起值班。
别人不知道忻儿的身份,不带表她不知道。那可是医院院长娇滴滴的宝贵女儿,从小捧在手心怕化了的人儿。
这才刚上班三天,竟然就被一个病号给打了一巴掌,她很想知道若是院长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会把眼前的这个女人,给扔到哪里?
“你,你不是,你不是鬼?”米露看着一动不动的护士,听着她那虽然没有温度,但是明显是人说出的话的声音,神色之中有些犹疑。
“怎么?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了吗?”
这一句话又寒
又凉,米露听了心里一惊,后背的汗毛根根直立,她惶恐道:“我可没招惹你啊!我只打了刚刚的那个小护士!”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胆子呢。”高个儿的护士挑挑眉道:“这我都还没有问呢,你就都招了?”
米露摇头往后缩了缩身子,她本能的,就害怕眼前的这个护士。
高个子护士看见米露的动作,嗤笑一声道:“怎么?怕了?我告诉你,你惹了刚刚的那个小护士,以后受累的日子还多着呢。”
“什么意思?”
米露的心里一点都不踏实和安稳,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默默的酝酿着,而且是针对她的。
“呵呵,你好自为之吧。”
语罢,那瘦高个子的护士也没有再停留,撇了撇面色被吓得煞白的米露,快步离开了病房。
整个病房只剩下米露一人。
她看着那洁白的仿佛虚无的墙壁,又看了看那依旧雪白的窗帘,眼神在屋子内扫视一圈,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为什么她的脖颈那么冰凉?米露小心的用手指攀上自己的脖子,却在下一秒瞳孔猛张,出声尖叫!
“啊。”
随着她的动作,一个足足有半米长的长蛇从她的衣服领子里面爬出来,被她甩在了床单之上,黄绿交
加的纹路,还有蛇头那巨大的头冠,无一不显示着这是一个被人家养的毒蛇。
想起刚刚那个瘦高个儿护士临走之前说的话,米露只觉得整个脊背都是凉的。
果然,从那天开始,那个小护士再也没有出现。
第一天,她的枕头底下钻了一直老鼠。
第二天,她的鞋子里面被塞了两只足有手掌宽大的,剧毒的蝎子。
第三天,她的被窝里面被人塞了一床的甲壳虫。
第四天,她的饭菜里面,发现了某种能够高度繁衍,只吃烂肉的生物。
一直到现在,米露一边尖叫,一边从床单下面抽出一个巴掌大小的蜈蚣,胆战心惊的将后者扔到了旁边的垃圾筒里面。
但是还没等多大会儿,一个面色严肃的护士,端着一个文件袋,走到了米露的面亲,神色有些不善。
米露的脸色也不怎么好,因为这几天一直被折腾,她原本就没有多少的精元,已经被消耗的丢失殆尽。是以此刻和那人说话,没有半丝的力气。
“护士长?怎么了?”
面对护士长,米露还是很听话的的。
护士长先是皱眉,接着略带惋惜的对米露道:“你知道你的子宫会什么时候消失,或者初潮要什么时候来吗?”
米露诧异道
:“什么消失?为什么要问这个?”
护士长皱眉道:“你的情况……很危险。
米露一僵,不可置信的盯着护士长道:“我怎么危险的?不就是打了个胎吗?”
不就是打了个胎吗?护士长被米露的话语给噎了一下,最后思索了许久,才告诉米露一个让人绝望的消息。
“由于近端时间,你一直来回的感染伤口,所以很有可能再做一次手术,那就是切除子宫。”
切除子宫?米露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笑道:“你是骗我的吧?怎么可能?我怎么了?竟然让我切除子宫?”
“我说过了,你的子宫感染了,如果不立马切除的话,很有可能炎症会传染到身体的其他器官上。”
米露只觉得周身发寒愣在原地。
可是找来找去,米露把银行卡都刷光了,再找不到一分钱财。
米露愣愣的坐在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