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府,内院一处静谧的院落中,隐隐传来丝竹管弦之声。
柳媚一身轻薄白纱裙装下面,空无一物,白纱细腻轻盈,随着她每一次的旋转跳跃,上下翻飞。
不时露出下面同样雪白的肌肤,在冬日中添了一抹浓重的春色。
一曲舞毕,柳媚香汗淋漓,赵王让下人中屋中点了十多盆银炭,燥热无比。
出了汗的柳媚,白纱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玲珑身段,引得屋中两人目光直直落在她身上。
太子和赵王正仪态闲闲地饮着酒,与勾栏听曲的贵公子一般,欣赏着柳媚的舞。
至于乐师们,全部被赶到了屏风之后,也算给柳媚这个太子妃留下了最后一点颜面。
“好好好!”
赵王拊掌大笑,眉眼间不见痴淫之色,倒让柳媚有些意外。
“太子妃的舞果然惊为天人,本王看了这么多年的舞,竟无一人可与之相较,太子真是好艳福啊!”
太子病弱惨白的脸上露出笑意。
“能让王叔喜欢,是她的福气,既然王叔爱看,以后随时可来东宫看,孤随时恭候。”
赵王心中十分满意,他之前在春日宴上,被柳媚的舞勾得茶不思饭不想,如今终于可以一饱眼福了,但他还是要推辞一番。
“唉不可,这可不行,怎能让堂堂太子妃给本王跳舞,使不得使不得。”
柳媚乖巧地坐在太子身边,贝齿轻咬嘴唇,心中暗骂赵王虚伪。
使不得?那你刚刚看的如痴如醉是怎么回事?
太子毫不在意地一笑,“无妨,只要王叔喜欢,她辛苦一些也甘愿。”
一言一语,一推一让之间,没人问过柳媚的想法,也没人在意她怎么想,权色交易就这样定了下来。
新年之后,太子除了养病,就一直在忙,倒没时间折磨柳媚了。
但在此之前,只要太子能下床,柳媚就无法下床。
而最近,为了能让柳媚的舞姿征服赵王,这段时间,太子对柳媚格外疼爱,没再虐待她,还好吃好喝地让她养好了身上的伤。
直到今日,她才明白,原来她在太子和赵王眼中,不过是个美艳的舞姬,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不配穿!
可她心中再恨,也无法做什么。
柳国公再没有派人来关心过她,将军府如今虽表面支持太子,但也没有对她多问过一句。
柳媚早就不指望这些所谓的亲人,她要的生活,她要自己去争取。
柳媚猜到太子要用她勾引赵王,得到赵王的支持,为了她自己的未来,柳媚愿意。
只要能让太子登上至尊之位,柳媚就能成为皇后。
她所受到的苦难和屈辱,都将不值得一提,她只要结果!
“太子殿下说的是,媚儿心甘情愿为王叔献舞。”
柳媚媚眼如丝看向赵王,身边的太子神色一僵,随后手掌扶过柳媚脊背,停在她的腰间,暗暗狠抓了几把。
腰间又痛又痒,柳媚早已习以为常,泰然自若地看向二人。
轻薄纱裙下,春色一览无遗,端的是妖媚无双。
赵王喉结滚动,他在太子面前装得再无动于衷,也无法遏制他身为男子的本能。
太子目光向下一扫,心中既嫉恨又庆幸,嫉恨的是赵王能有如此“雄风”,庆幸的是他已彻底被柳媚勾住。
只要赵王对柳媚欲罢不能,他就能勾住赵王为己所用。
至于柳媚?
等他荣登大典之后,就可以去死了。
别人碰过的女子,想留在他身边继续恶心他?做梦!
“今日王叔大婚,不如就让媚儿留在府中继续给王叔献舞如何?”
赵王没有说话,只是双眼上下扫视着柳媚,似乎要用目光将碍事的薄纱揭开。
太子心领神会,起身告辞。
太子走后,一众乐师也被赵王赶走了。
偌大的屋中,只剩下柳媚与赵王,在炭火噼啪的燃烧声中,越来越燥热。
赵王似乎是耐不住热,扯了扯衣领,而后突然起身,一瘸一拐地向着柳媚走来。
柳媚心里有些害怕,她只有过太子一个人,而太子与她“相处”的方式,让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但至少太子相貌端庄。
而赵王暴虐的凶名在外,长得更是狰狞骇人,额角一条狰狞的伤疤,如蜈蚣一般蛰伏在他脸上,让人望之生惧。
柳媚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不等她再退,赵王已经逼近,一把搂住她的细腰。
两下扯掉碍眼的白纱,深一脚浅一脚地将柳媚拖到了床榻之上……
第二日,柳媚被赵王的护卫送回东宫。
“禀告太子殿下,太子妃已回院中,但太子妃似乎身体不适,无法下地走路,故而让属下前来告罪。”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