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了盐场。往后在京中,没人敢忽视瑞宁郡主的存在。”
他一步步逼近沈时鸢,将她的身影笼罩在自己的身躯下,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
“怎么还是一脸的阴沉,谁惹你不快了。”
沈时鸢斜眼睨着他。
这只千年老妖孽到现在还在装!
“我何曾说过要嫁给你?”
季封宴的嘴角不变,凉薄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激起她浑身的鸡皮疙瘩。
“不嫁给本座,郡主想嫁给谁?”
他挑起沈时鸢的下巴,沈时鸢不甘示弱地直视着:“我谁也不想嫁。”
她不想嫁给傅之寒,更不想嫁给从未见过面的人。
但她最不想嫁的人就是眼前这只妖孽。
这五年的隔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在心头一笔勾销,
在没弄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她心里是百般的不情愿!
“呵……”季封宴蓦地一笑,这笑容堪称国色,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刻薄:“如今圣旨已下,郡主想第二次面圣退婚不成?”
沈时鸢沉默。
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个嘉德帝亲封的瑞宁郡主是怎么得来的。
为了让她破落将军府的小姐配得上她,季封宴向嘉德帝请封郡主之位,上了皇室的玉碟,她们的身份才相配。
季封宴是以此警戒她谨言慎行!今后要在他面前俯首称臣,别试图捷越半分雷池。
沈时鸢习惯性地咬着唇,她内心不满就会做这个动作。
季封宴看在眼里。
她在不满什么?一切不是按照她的想法吗,为何还是这幅不满的样子?
不等他说话,沈时鸢蓦地看向他:“千岁爷,小女有一个疑问,需要您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