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
“没有下次了。”
车子缓缓驶离。
程烨站在他身后，看着车子离开，缓缓开口道。
“砚洲，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看上安溪的？”
傅砚洲转过身，对上程烨探究的眸子。
他啧了一声。
“安溪长得确实不错，但是比起姜云曦还是差远了，除此之外，能力一般，性格一般，脑子也一般，总体就是一般。”
傅砚洲沉默半晌，脸色不是很好看。
“我需要跟你解释吗？”
“你该不会是回答不上来吧？”
傅砚洲脸色更沉了。
其实他具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看上安溪，似乎是某个瞬间，她在路灯下仰起头看他的样子，很像大学时候的姜云曦。
但是姜云曦不会用那种崇拜的眼光看着他，也不会跟他示弱撒娇，更不会像只小猫咪一般粘着他。
他从安溪身上，找到了被需要的感觉。
男人都是这样，自负且高傲，喜欢找娇弱的女人来显现自己的强大，从而得到满足感。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他从未想过，姜云曦真的会离开他。
傅砚洲有些烦躁：“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不回去吗？”
程烨笑道。
“我是准备要走了，你呢？”
“我等一会儿。”
“不会是要等云曦吧？”
傅砚洲的脸又黑了。
在他发作之前，程烨识相地转过身：“你等着吧，我就先走了。”
他拽住还在外面吃点心的程简，揪着人的衣领离开了。
傅砚洲等了一会儿，看见秦时妄顺着二楼的旋转楼梯，快步走了下来。
他拧了拧眉。
“姜云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