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吞吞吐吐的？”
萧小暖叹气，试探性地问道：“妙妙，你有没有觉得宁总有点不对劲？他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苏妙妙轻眨着眼眸：“有吗？宁总有不对劲吗？我好像没有发现…”
萧小暖仔细回想刚才见面的场景，低低道：“有啊，我觉得宁总的眼神很不对劲，他的眸光好像很
复杂。他的眸底除了感激，还有其他的…”
“是还有担心吧？可能是因为他未婚妻现在有点焦虑和抑郁，他特别担心她吧。”苏妙妙试着分析道：“宁总担心未婚妻也是正常的。”
萧小暖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我知道的，丁小姐是宁总的未婚妻，他担心自己的未婚妻是很正常的。但是，我说得不是这个，我感觉他眼底除了感激和担心之外，好像还有点愧疚……”
苏妙妙单手撑在车窗上，托着下巴，轻声细语道：“有愧疚也正常啊，他可能是觉得害了我和公司而愧疚吧？”
昨天见面的时候，宁总也特地向她道歉了。
萧小暖还是摇头：“除了愧疚之外，好像还有克制和隐藏……总之，我感觉他好像有点心虚。”
心虚？
苏妙妙喃喃地说道：“怎么会呢？宁总眼底怎么会有心虚？你会不会是看错了？或者是有些敏感地想多了？”
萧小暖解释道：“应该不会是我太敏感的，之前你准备调我去商务部时让我学习过微表情分析，说是有助于以后合作谈判，你忘了吗？我可是很认真学习过的，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学习成果吗？”
苏妙妙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我当然相信你，只是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