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吗？”
阿左身体稍稍朝夜枭臣靠了靠，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你说呢？”
夜枭臣瞟了他一眼，伸手，故作伤心地擦了一下眼睛。
“老伙计，你醒醒……我们来看你来了……”
“……”
阿左实在学不来夜枭臣的‘表演’，只是坐在一边，默默的难过。
“两位老先生，你们别难过了。医生说傅老的情况还不错，还是有可能醒过来的。”
“有可能？”
夜枭臣顿了一下，语调愈发悲痛。
“这么说就是有可能会醒不来？”
“老先生，这事医生都说不好……”
护工叹了一口气，面上露出一丝难色来。
滴滴……
就在这时，夜枭臣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他慢慢地将手机从裤兜里拿出来，指纹解锁，一
条短信赫然挂在手机屏幕上。
[人已经清理干净了，要进去就快点。]
匿名短信。陌生号码。
夜枭臣美瞳之下那双碧蓝的眼睛骤然一紧，脑子转开。
陆翼遥？
除了他，还会有谁？
他果然厉害，自己都‘伪装’成这样，他都认出来了。
夜枭臣微微扭了扭头，看了阿左一眼。
阿左会意。
慢慢起身，对着护工低哑问道。
“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在这边。”
护工好心地指引道。
“哦，谢谢……”
阿左走近护工，右手手指齐齐并拢，发力，直直朝着护工的颈脖‘削’了一下。
“你……”
半个音节还卡在护工的喉哝里，眼皮一翻，随即倒在了地上。
阿左收回手，看着微红的手掌。
这一下，他不过才用了四成力道。
弯腰，将护工拖到了病床前的椅子前。夜枭臣已经站了起来，垂眸，冷睨了一眼靠着椅背，俨然累趴的护工一眼。碧蓝的眸幻成了幽冷的黑色。
“少主，走……”
两人走进洗手间，移开了天花板。
不出一分钟，两人顺利进到了顾萌萌的病房。
夜枭臣一出现在顾萌萌的病床前，挂在顾萌萌上的玉钥就发出了幽幽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