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杀意,与他有着相仿幼年经历的李倓将他剑中杀伐一一参透,每一出剑,便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机。
他此时虽只着布袍,周身气势却不属于任何一名甲胄披身的悍将,他一剑刺出,剑风刮向盛放的红梅,梅花脱离枝头,慢悠悠地向下飘落在地。
他收起剑,转过身看见站在窗口的任知节,便走到窗户前,说:“你醒了?”
任知节点点头,看来她已经躺了很久,外边雪都化了。她张了张口,正要问本该在逻些城的李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陇右道那处小镇上,李倓却忽然开口问:“杨青月是谁?”
任知节:“……?”
“你……”李倓皱了皱眉,然后说,“你昏迷的时候说了这个名字。”
任知节:“……”
“皇甫大人也听见了。”李倓似乎有些不快,“他正在写信要往长歌门寄过去,好像很不高兴。”
任知节:“……”
李倓看向她,漆黑的眸子中带着一些不悦:“听说你之前去了长歌门小住了一段时间,难道……”
任知节尔康手:“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