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能?这么多人都进了,就咱儿子没进,我的宏宇,天天都要下地干体力活,那手哟,都已经糙了。”
想到这个,又想到今天自己连工作都丢了,林英连不由悲从中来,一下就哭了出来。
刁正新无奈:“行了,行了,别哭了,反正你记着,儿子没进肥皂厂那肯定不是裴雪的问题。你自己想想,裴雪来过咱家没?人家裴雪指不定连咱儿子就是刁宏宇都不知道,又哪来的针对你?”
林英连哭声一顿,抬头看向自家男人,见他神色认真,顿觉更加难过。
“那就这么算了?我的工作呢?”
刁正新头大:先这样,别的我到时候打电话去县里头问问石秘书看啊看看怎么安排。”
“对,对,要去问石秘书,老刁,你现在就去公社打电话问石秘书。”
这一刻,林英连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抓到最后一根浮木。
掉了工作可不是小事情,不仅仅是收入的问题,更是关系到儿女以后。
本来凭着她和刁正新都是干部的面子上女儿要下放还能去个轻松地地方,以后等她和刁正新退休了这个岗位也能给儿子女儿一人一个。
现在她丢了工作,那就等于一切都没了。
刁正新皱眉:“现在不行。”
“为什么?老刁,这可是一份工作,你是想以后让你闺女在乡下一辈子吗?”
“什么我想?这不是你想吗?你要是不举报裴雪,会有这些事情吗?本来就很人怀疑我们跟县里的关系了,现在一出事就去打电话,这不是撞到枪口上了吗?”
这话一出,林英连当即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