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教好。
最重要的是，简凝欣赏她对自己的设计，那份坚持和维护，不懂的人，绝不卖
。
女生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似乎在思考她这个建议的可行性。
简凝看穿她的心思，宛如拿着毒苹果的后母一般，露出一个更大更深更温和的笑容，“你可以慢慢想，不必急着答复我。”
实际上心里想的是，快答应，快答应吧，让我也有一个出色的徒弟。
隔着摊位，两人对视了几秒。
女生忽然移开视线，一手打掉经过的客人，伸向摊位上衣服的手，“喂，打烊了，不卖了！”
客人一脸莫名其妙，直想莫不是遇上了神经病，忿忿的快步走开。
女生凶巴巴的一直把人瞪没影，这才又对着简凝抬了抬下巴，“爷会考虑的，你可以走了，我要收摊了。”
“好的，期待收到你的电话。”简凝抿了下唇，识相的转身离开。
一边走，一边就把手机拿出来，关掉了静音模式。
好的设计师千金难求，她可不能因为错过电话失去机会。
走出去老远，简凝忽然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在转过头，那摊位早已人去衣空，哪里还有那女生的影子。
简凝懊悔不已，早知道就该要个联系方式，就算这次不成，往后总有机会再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