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格外地孤独,自己仿佛像是个局外人一样,哪里都融不进去。
她扶着墙壁慢慢地站了起来,却以为重心不稳踉跄了好几步,直到缓了许久才站稳。
无可救药……
这句话像是魔咒一样充斥萦绕在她的耳边,无论做什么都挥之不去,甚至越来越多,像是一幅幅浓墨重彩的画一样将她的脑海整个铺满。
明明过敏的地方很痒,可裴颂掐的痕迹却格外的疼。
疼到能够将晕眩的大脑唤醒。
良久,宋晚的嘴角扯出一抹无力的笑。
是啊,她是无药可救了。
过敏药吃完后宋晚非但没有恢复,反而精神状态越来越差,身体像是千斤重的石头一样,走路都是一步拖着一步。
她几乎是强撑着自己参加完沈尽舟的婚礼,为了完成与沈尽舟说的“不闹事”的承诺,好在沈尽舟一天都在忙着婚礼的事情,也没有注意到她有什么不对劲。
临近散席,宋晚感觉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差,全身上下都在发烫,她实在没办法开车回去,只能打的,可刚没到酒店,她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