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母亲的错是吗?”宋晚按住裴颂的肩膀,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自己反而走到裴母的面前,露出扭曲可怖的笑容。
“可你有没有想过,是裴淮安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做伪君子,他披着一层伪善的人皮,偏偏你们所有人都愚蠢地以为他是个温顺善良的人,殊不知他的内心有多么肮脏多么歹毒!”
宋晚声音都在颤抖,“你知道当年他是怎么对我母亲的吗?他这个无耻小人一直在羞辱我母亲,趁着醉酒玷污了她的清白,我母亲不从,裴淮安就用我父亲的公司来威胁她,强迫她答应,否则宋宇辰根本不会出生,而且……”
“你知道裴淮安这个畜生做的最猪狗不如的事情是什么吗?”
宋晚已经无力支撑下去,这些血淋淋的真相每说出一个字都让她的力气流失几分,到现在,她就连是站都站不稳,只能咬着舌头让痛意驱使自己撑住。
原以为那些真相永远见不得光,没想到今日她还是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