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应对金大人的办法了?”
“哈……?”阳子默然看着对方,“应对?我为什么要应对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角色而已,和他保持现状对我来说再好不过。”
之后在晚餐时间到来前的几个小时,阳子都一直悠闲地坐在躺椅上抱着书看。听说就在她被关期间,金还时不时会带些王公贵族过来。
大概是在预定好的时间半小时前,阳子打开衣柜换上了正装,梳理好头发,提前十分钟走出房门,外面有女仆守候在那里。
等到在餐桌前就坐,时间刚刚好。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或许让你嫁入皇宫也并不是个什么糟糕的事……”
“呵呵……”阳子只是笑了笑,“您真会说笑。”
“哦——这个回答倒是意外呢!”金托着酒杯放在了嘴边。
“意外吗?”阳子笑了笑,精致漂亮的脸因为这个笑容而显得极其耀眼,“相比起我带给你的意外,兄长大人您才更加让我感到意外才对!”
这句话,金明显可以感觉到有种奇怪的感觉。
阳子突然提起了一件完全不相关的事,“我出门时不小心将墙角的花瓶踢碎了,虽然很抱歉,但只是个花瓶应该没问题吧?”
金没有多想,笑着开口道,“大概是因为我没跟你说清楚,说起来你在这个家族,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过任何贡献……”
“贡献?”
“也就是说……”金再次发出了低笑的声音,优雅的伸出手拿起刀叉,“一个家族,应该是由什么样的基础而奠定其地位的?”
阳子沉默着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人总是喜欢去追逐某些事件的根源,即使那根本就是如何都无所谓的事实。”
“试图去了解因为时间而尘封的过去之时,往往只会失望……需要展露出来的历史,就算不去挖掘也一定会知道。”
“艾因兹贝伦的历史底蕴全是靠一代又一代的人稳定下来,也就是说如果你想要成为这个家族的人,却默默无闻什么都做不了,那么便是多余的人。”
“你想说我是多余的人?”阳子皱了皱眉,“看在上帝的份上,能告诉我,需要怎样做,才可以留下来吗?”
金似乎是一直在等着这句话,“……听到你流亡在外后我真的很担心。史蒂文能找到你让我们兄弟姐妹都十分高兴,前几天我们还联系说,希望能够给你办个宴会,向世人宣布。”
整句话里充满了各种讽刺,刺耳到让她切牛排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阳子轻缓地将刀叉放下来,叠着餐巾擦嘴。
本以为金只是性格恶劣,没有想到说话也刻薄到不行。不过总体来说和预想并没有很大的偏差,倒不如说反而让她轻松了下来。
“在日本时我就一直想象过哥哥会是什么样子。”
“现在看到了?”
“恩,看到了。”阳子眯着眼睛露出笑容,“果然我们长得一模一样!”
“哦,不要误会了,你可没有史蒂文那气质……”
“不要弄错了,你可没有资格评论我哥的长相。”
“我也是你哥。”
“啊,你也是我哥啊!”阳子嘴角的弧度弯成了月牙,眉眼弯弯,歪着脑袋。
“什么啊!”金开口,“等等,阳子。”
“恩?”
“你今天很漂亮。”
“嗯,谢谢。兄长大人你也气色很好。”
“我这几天在外可是将你的事好好宣扬了一翻,你知道现在贵族口头上关于你的讨论度多高吗?。相信我,你一定会大受欢迎。”金看起来十分兴致勃勃。
和初印象差不多,他甚至可以无聊到用几天时间去做这种事。
艾因兹贝伦在这个遍地都是贵族的首都城市里,算不上能够左右到国家。事实上在夏鲁鲁的打压下,他也在尽量可以避免这种存在的出现,将实权分散开来。各种政策让很大一部分在此改革前占尽风头的大贵族不满,其中艾因兹贝伦就是一个。
尽管离发生实权转移这种事已经有一段时间,对此还存有不服的人也不会少。
目前艾因兹贝伦的执政者是史蒂文的父亲伊扎克,在外看来史蒂文和金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家主。
对于家主位置虎视眈眈的还有不少人,加上伊扎克的那些兄弟姐妹,以及他们的子女,只要伊扎克在这个家的地位不保,阳子的地位立刻就会下降到这几十人之一,甚至是更低。
只要这个身份可以保住,阳子便会想办法巩固伊扎克的地位,以保证以后的计划能实施。
“哦……这样!”阳子面无表情地发出了一个单音节词,紧接着继续开口,“那么,关于我的过往还有什么问题?”
“希望我问是因为已经找到了很好的理由应付?”
“你在说什么呢!我哪有找过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