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以往的夜(2 / 3)

三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整个人尴尬的像个鸵鸟一样,快把头伸到地里了。她接过淮川的东西,但不知道冰袋是何意,开口问道:“小川川,冰袋是干嘛的?”

淮川拿过她手里的冰块说:“这个呀,你就敷在脚崴的地方。”

三月听了半懵半懂的点了点头,笨乎乎的用冰敷着崴到的地方,可是赤手拿着冰,手怪有点冻的,拿了一会儿又放下冰,哈一口气,又搓搓掌,然后又再次拿起来,笨笨的敷着受伤的地方。

一旁的淮川看着她这笨笨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更让人伤脑的是她还不会敷,淮川拿过她手中的冰放在了衣裳的衣角一处,裹了起来:“我怎么忘了买一块毛巾呢?笨死的。”

他蹲下身去,轻轻的捧起了三月的脚,一开始三月还有点害羞和不适应,畏畏缩缩的一退再退,正想张口说出拒绝,脚被一个用力拉住了,他没在跟三月开玩笑,反正是很严肃的说:“乖,别动,姐姐。你要是不想明天再穿高跟鞋时,脚踝肿的像一个大番桃,就不要乱动。”

说完淮川用衣服裹着的冰轻轻的,慢慢的在他脚踝受伤处打着圈,掌心的温热和脚踝处的冰冷,冷热相交。

三月原本想解释什么,表示自己可以,不用再麻烦他了,可突然脚上传来了一阵痛感,让她原本张着的正想说话的嘴,一下子咬紧了嘴唇,小腿整一个绷紧。

她以为忍一下就好了,没想到这刺痛感是缓慢性,她原本双手撑着板凳漫不经心的坐着,现在,双手也死死的抓紧了撑着的板凳,手上的青筋蔓延在白皙的手上,双眼眯成了一道褶了,眉头紧锁。

淮川原本想抬起头,和她炫耀一下自己的手艺,直到他看到三月面目狰狞的样子,力道轻了些许:“痛就不要忍着,否则力道只会将就,你也只会将就,伤的不是自己吗?”

说完淮川给她被高跟鞋磨到的地方贴上了创可贴。

淮川说的这一句句话无非在戳三月的心,她怎么现在才迟迟发现淮川在点醒她和陆毅川这段婚姻里,她一直都在将就,将就……

三月默默点头没有戳破他,心中大抵是知道了些许,心中离婚的想法越是肯定了:成全他俩,放过自己……

后面三月穿着淮川给她准备好的拖鞋,她扶着淮川,无意间看到了淮川宽大的表怀下还藏着一个秘密——小皮筋。

三月心中窃喜:十几年来的大冰块要化了,这是一大奇迹啊,她有空一定要和林青也分享这个瓜。

她想着想着姨母笑渐渐的泛滥在脸上,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幕早已被淮川尽收眼底,好奇心害死猫的他问道:“是什么事让你受了伤还笑的出来?笑的像一个坏蛋。”

三月也突然不害臊了,看着他手上的小皮筋,直接撇开了原本的话题,整一个人突然靠近淮川,打趣的说:“小川川,咦?这个是什么?小皮筋,呀!还有香味啊!”

三月说完面不改色,反而是被发现秘密的淮川脸涨得通红,不好意思,而三月像是抓到了做了坏事的小孩一样,抓住了把柄就开始数落他一番:“你还说我,你是智者,不坠入爱河?”

淮川被她说的都不好意思了,结结巴巴的还语无伦次的说着:“那个……不是我女朋友的,我也没……女朋友,还有……”

三月从未见过淮川如此慌张,以前遇到事很少像现在,都是很沉稳,就连撒谎都是面不改色,眼不跳,心不动的那种,而现如今边个谎恐怕都难。

她只好使出必杀技了,拿着手机准备就要和林青也打小报告了,打前还不忘汇报一下:“小川川,你再不说……我可就要和林青也说了哦~”

淮川听完更是慌乱不堪,手足无措的样子,三月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开玩笑过了头,关掉了手机,安慰道:“对不起,我不说了,我失礼了。不应该不尊重人,但是……”

原本听到前半段的淮川心里早已放下了戒备,大喘了一口气,可突然的转弯让他的心咯噔一跳,而三月只是好奇他与林青也的关系真的和桦汶大所说的是真是假:“所以,你和林青也什么关系?”

三月和林青也是很好的闺蜜,而在大学里她也最爱磕这对CP。

淮川像拨浪鼓一样的摇头:“不传谣不信谣。”

一路上自己像是话匣子打开了一样,说了好多,她也才意识到在陆毅川的影子下生活,还是失去了不少鲜活的生命和自在的空间。

在迷失自我的路上,三月由衷的很想感谢淮川,他在一次又一次的像小太阳一样,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指引她脱离迷茫。

他如冬日里的小太阳,驱散寒冷,带来黎明的曙光和救赎。

浙泉市——岩松滩。

陆毅川站在远远的岩石岸边上,咸咸的海风扑面而来,听着潮汐翻涌的声音。他点燃了一根香烟,他原本想随意丢掉来着,突然,背着香烟缭绕间,他仿佛看到了三月,看到他乱丢烟头时,会第一时刻呵斥住他,然后再上一节课,严肃的批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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