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乎一阵,把东西都给收拾妥当,简单洗漱番,两人上床休息,久别胜新婚。
半个小时后。
廖咏靠在床头,边上张舒香俏脸上爬满红晕,娇艳欲滴,趴在自个男人的胸前,言语妩媚道:“真好!算你没骗我,哼!”
廖咏从床头柜的烟盒里抽了根烟,点上,深抽了一口,缓缓吐出,道:“我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还能骗你,别老疑神疑鬼的,孩子都这么大了,我还能乱来。”
张舒香哼声,“这可说不准,你们男人啊,谁知道心里再想些什么花花心思,要让我知道你敢在外面胡天乱地的,我……我跟你没完。”
“你看,你看,又来了!”廖咏深感无奈。“我这都快奔三十的人了,谁看得上我啊,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好吧!”
“哼!你们男人啊,有钱就变坏,没一个好东西”,张舒香娇哼着,“咱村的那个王麻子知道吧,去南边混了几年,赚了点小钱,竟敢领着个花枝招展的婆娘回家来,可怜了琴妹子,搁家里照顾老小,累死累活的,等来的却是这么个结果。
这种男人要我说,就该
把他的命根子给切了,哼!让他敢欺负女人。”
廖咏闻言,双腿不自觉的并拢了些,感受到自个媳妇那不善的眼神,廖咏忙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不是那种人!”
“哼!最好不是,不然,你知道我的脾气的。”
“哎,我知道,我知道!”廖咏是怕了,忙不迭的点头。
张舒香这才语气放缓一些,“哎,你这两年来往家里寄的钱,除了学校的补贴,都是从你那位同学叶泽,那边挣来的?”
廖咏点头,“嗯,就连去年你发急电,孩子生病的钱,都是人家给借的呢。后来帮着给修些收音机、电视机等电器,每月都能有几百块收入,这可都是多亏人家照顾。”
“我看你这同学年轻的很,这么大本事嘛!”张舒香好奇道:“咱住的这房子,也是他本人的嘛?”
“人家年龄小归小,但有本事啊”,廖咏道:“学习不见得多用功,但每次考试都是班级前三名的,上学期学校奖学金也拿了,唉……”,说到这,不由叹息一声,“这可能有些人,一生下来就是所谓的天才吧,我是拍马也赶
不上了,呵呵!”
“孩他爸,你也很好了”,怀中女人安慰道:“你可是你们村里走出来的第一个大学生呢,家里爸妈还有我爸妈那边,走出去,哪个不夸你得好,爸妈都高兴、开心着呢。
我觉得你很好了!”说罢,却是给搂得更紧了。
廖咏却是叹一声,“我现在只希望早些毕业,完了能有个好工作,这样媳妇你,家里咱爹娘,也能轻松点,还有孩子们,能有个好的学习环境,不要像我们小时候这么艰辛。”
张舒香低声道:“我不累的,有你这句话,以前的所有都是值得的。你也别有太大的负担,可是咱家的主心骨,不能倒下去。”
寥咏笑着道:“你男人我身体好着呢,刚你不都知道了,呵呵!”
“呸,不要脸!”
张舒香脸一红,“上了大学就油嘴滑舌的,哼!”
……
七月!
跟着贺文成几个东北人去了趟老毛子地盘的刘兵几人回来了,一到火车站,家都没先回,直奔他这边来。
七月的天气,也已是炎炎夏日,弄了把凉椅,搁已是郁郁葱葱的葡萄藤架下纳着凉,手里
抓着把蒲扇,不时扇两下。
刘兵和叶泽先前安排一起过去的一年轻人,叫盛伟,就是同个巷子的一邻居孩子,原先在肉联厂工作的,这可是个好差事,家里父母费好大番劲才给安排进去的。
可这位败家孩子是一点不省心,不想干了,递了封辞职信,拍拍屁股走人了,可是把家里爹娘给气的,一口气没上来,给活活气死过去。
整天搁他屁股后头瞎转悠,家里爹娘估计也是死心了,由着他去了。就这么的,让跟着刘兵一起北上,也好有个照应。
两人人手一个大包,风尘仆仆的进来,入眼一瞧,我去,一脸的络腮胡,头发长的跟个艺术家一般,猛一瞧,还以为是哪个犄角旮旯跑出来的野人呢。
叶泽笑道:“我说你俩,这也太不修边幅了,那边苦是苦些,但也不至于如此吧?”
两人来到葡萄藤架下,包一放,双双坐了下来,刘兵兴奋道:“哥!那边不累,一点不累,呵呵!
这回我和伟子可真是算涨见识了。哥,你不知道,我和伟子跟着贺文成几人去了老毛子一个叫什么克的?反正名
挺长,我没记太清。
好家伙,到了那边,全是和咱一样黑头发、黄皮肤,讲着自家话的国人,都是倒腾些木材、布料、皮货生意的,那人多了去了,这老毛子就没见着几个,我这要不是知道自己在哪,都以为是在国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