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这主持人想干嘛?】
【救命救命,这主持人真敢问。】
曲清闻言收敛了笑意,脸色微微沉下。
“原来你也信这些迷信啊。”一直莫不出声的夏燃突然开口,这人主持有些意外和尴尬。
“哈哈哈,没有,只是突然有点好奇心。”主持人尴尬地打着圆场。
“哦,原来如此,那下次还请问点正常点的问题,别好奇那些不该好奇的,可以吗?”
最后夏燃的语气甚至有些可爱的疑问,但却没有人觉得这可爱。
【我草,这是我的燃燃?】
【燃宝,你怎么了?】
【救命,这是护妻吗?】
【啊啊啊啊,你们要甜死谁,燃宝你的人设崩了你知道吗?】
【好像崩了但没完全崩。】
“啊……哈哈,我下次注意。”主持人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迅速转移了话题,“那么,夏老师,请问您……”
经过夏燃这么一闹,接下来的问题并没有那么刁钻和针对,他们顺利地下了场。
“刚才……谢谢你啊,”曲清搓着手指,声音有些轻。
“没事,举手之劳,我就看不惯这种刁难人的主持,”说着,夏燃像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来,是草莓味的阿尔卑斯——曲清最喜欢的味道。
“谢谢,”曲清没有拒绝,她接过那个包好了的棒棒糖放进了嘴里,甜丝丝的草莓味瞬间填满了她整个口腔,连同着刚才的烦恼一起甜淡了。
“怎么样,是不是心情好多了?”夏燃温和顺耳的声音从边上传过来,曲清不禁感觉脸颊微微发热,她轻声“嗯”了一下。
“其实这还是我以前一个朋友教我的,那时候我很小,什么也不懂,你想听吗?”
夏燃语气轻松,没有什么异常,看上去只是家常事,曲清点头。
——
“欸?”女孩茫然的看着面前这个脸全部陷入双臂之间的人,“你怎么了?”
她小心翼翼地向前,蹲下身,她清晰地听见面前这个人在哽咽。
“你没事吧?”
小夏燃抬起头来,眼眶里还噙着泪水,他呆呆地等着这个女孩。
“你别哭啊,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轻易掉眼泪的,”女孩拿出了一个手帕,轻轻擦拭小夏燃的眼泪,“你有什么事方便给我讲讲吗?”
小夏燃盯着女孩看了会,用手揉了揉眼睛,开口还带着些哽咽,“我爸爸说,我就是个扫把星,如果不是我,妈妈就不会死,如果不是我,他们现在会很幸福……”
没说完,小夏燃又开始哽咽起来。
女孩显然有些无措,她下意识上前,抱住了小夏燃,用很低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话,“没事啊,来,姐姐抱抱,不管怎么样,你要相信,这世上总会有人爱你的,即使深陷泥潭,也会有那微弱的阳光照亮你,没有人的生活是绝对黑暗的,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他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要被光明包围。”
女孩松开了小夏燃,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草莓味的阿尔卑斯,夏燃依然记得,那天中午的阳光铺洒在女孩的身上,使她的轮廓都尽显温柔,他听见她说,“这是我最喜欢的味,我把它给你,我希望能将我的快乐传递给你。”
“我要走啦。”女孩起身,向小夏燃摆了摆手,那是告别的手势。
小夏燃呆呆地盯了半晌,见女孩即将走远,他急忙站起身喊道:“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女孩回头,对他勾唇一笑,“我叫……”
——
“叫什么呀?”曲清听得入迷,见夏燃停下,便不禁地问道。
夏燃看了她一眼,微微垂眸,让人摸不透他的情绪,她听他声音平淡地说:“忘了。”
“噢,”似是意识到夏燃心情不太好,曲清没有过多追问。
不知道为什么,曲清总感觉夏燃说的这个故事好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夏燃作为这本书中的一个配角,并没有太多剧情,而他的家庭之类的更是提都没提过,所以这里是曲清的知识盲区,所以按理说她应该是没有听过的。
口中的棒棒糖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完的,曲清就一直叼着棒在那走神,最后是夏燃忍不住了,将那个已经咬烂的棒子抽出来丢进了垃圾桶。
曲清猛然回神,一脸迷惑地盯着夏燃。夏燃瞟了一眼观众席前的主席台,刻意压低声音道:“虽然他可能看不到你,但好歹注意一下嘛,拍到了明天又有很多人喷你仪态不端正之类的了。”
曲清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还得是你啊小夏同学。”
“那是,”夏燃恢复了原本的状态,“话说你刚才在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曲清抓了把桌子上的瓜子,“就是觉得你刚才……突然好像个修勾。”
她本来想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