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死缠着霍霁云不放!”林晚榆的眼神像是要杀人。
“这位大姐,你搞搞清楚,是霍霁云死缠着我不放。”
季文昔打着雨伞,幽幽道。
季文昔衣着干净,妆容精致,更反衬得林晚榆宛如凄厉的雨中女鬼一般。
这让林晚榆愈发抓狂。
她逼近几步,对着季文昔猛地扯开衣领,那上面赫然印着几个鲜明的草莓印。
“你看,这就是霍霁云在我身上留下的!”
她的皮肤上的确印着大大小小的痕迹,看上去这个男人的确狂野。
这是薇薇安出的主意。
她让林晚榆随便找个男人来种草莓,用这种手段来离间霍霁云和季文昔。
没想到季文昔只是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随即道:“所以呢?你想证明什么?”
又一道闪电亮起,把披头散发的林宛瑜映照的格外狰狞。
“我告诉你,霍霁云只爱我!他对你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林晚榆狰狞的笑容居然愈发得意,好像她说的是什么铁证如山的事实。
季文昔点点头:“既然你给我看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吻痕,那好,我也有东西给你看。”
季文昔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张结婚证。
林晚榆愣住,随即瞪大了眼睛,疯狂的摇头。
“不!不!这不可能!这是假的!”
霍霁云怎么可能已经和季文昔领了证?
“这是假的!这是假的!”林晚榆已经有些癫狂。
季文昔伸手攥住林晚榆的头发,打开结婚证,逼她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看清楚。
“看清了吗?结婚证上有编号,你如果不信,可以自己去查查真假。”
说罢,季文昔猛地松开手,林晚榆跌坐在地上,满脸苍白。
雨越下越大。
“回去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季文昔丢下这句话,高傲离去。
不知怎么的,她好像变得勇敢了,尤其是在面对林晚榆的时候。
季文昔走进家门,放好雨伞,摸了摸无名指上那枚昂贵的紫梅钻戒。
兴许……是这枚戒指给了她新的力量。
“你去哪了?”
霍霁云处理完工作,从书房出来,看见季文昔正坐在沙发上,摸着戒指若有所思。
她的头发上沾了点雨水,像是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
“没什么,下楼去透口气。”季文昔回答道。
外面已经安静下来,再也没什么哭喊的声音,只有越来越大的雨声。
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外面那个讨人嫌的存在。
霍霁云拿出吹风机,伸手把季文昔揽进自己怀里,耐心地帮她吹着头发。
“下着雨出去,也不怕感冒。”霍霁云的语气里是带着责怪的宠溺。
季文昔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安静的享受着霍总难得的服务。
“手法不错,服务态度也可以。”季文昔好心情的点评道。
霍霁云的嘴角勾起微笑:“这位小姐,我在床上的服务态度比这更好,你要不要体验一下?”
这吹风机吹了不久,季文昔的头发就已经干了。
而霍霁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吻着季文昔的长发,先是和她十指相扣,随手一路摸上她的手臂……
“你干什么?”季文昔拍掉霍霁云的手。
霍霁云可没有就此停歇,他直接把季文昔打横抱起,迈开长腿,急匆匆进了卧室。
季文昔被霍霁云丢到床上,有些认命的叹了一口气。
霍霁云生猛的扑上来,看见她略带忧愁的小脸,瞬间被她逗笑了。
“怎么?不想?”霍霁云问她。
季文昔确实还不想,有些问题,她还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
所以她现在不能接受霍霁云。
霍霁云盯着她。
盯了半晌,居然放开了她。
“你先睡吧,我去洗个冷水澡。”霍霁云站起身来,却拉着季文昔的手不放。
季文昔小声嘟囔:“……洗冷水澡对身体不好。”
霍霁云无语:“我再这样憋下去,对身体也不好。”
所以他要赶紧想个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淅沥沥的淋浴声很快就从浴室传来。
季文昔窝在柔软的大床上,躺着躺着,睡意就昏昏沉沉的袭来。
就在她马上坠入梦乡的时候,被子被掀开了一个角,霍霁云钻进被子,紧紧地抱住了她。
季文昔的后背贴上霍霁云的胸膛的时候,她明显听见霍霁云暗骂了一句。
随后,她又感受到了霍霁云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