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不到裴重尧的回答，只能慢慢地擦干净脸上的血液。
像你们这种下等宫女一般并不会遇到享有生杀剥夺权的主子。
所以，这是你第一次看见有人死亡。
这没有什么难以接受的。
不过是像杀鸡一样，一刀砍断了脖子而已。
“我要走了。”身上的鲜血让你十分难受，你需要回去洗澡了。
裴重尧将剑随意地丢到了一旁。
再次将你按进了花丛里。
做着先前二福公公一样的步骤。
那天之后，你理所应当的成为了裴重尧的妃子。
“原来你就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你有些无法分辨芦荟妈妈的话。
芦荟妈妈说要无条件听从他的命令。
可是芦荟妈妈又说，要学会拒绝坏男人。
你不是个机器人，并没有优先级指令。
你很天真、无能，即使被裴重尧按在冷宫里的花丛里夺走了清白，也只是哭一顿，第二日便恢复如初。
大概是你内存不大的脑子里无法装下太多东西。
能学会吃饭、喝水、说话，记住芦荟妈妈的教导，就已经是极限了吧。
你询问裴重尧二者之间你该如何平衡。
裴重尧掐着你的脖子，将你按在床上，他不喜欢，甚至说他很厌恶。
厌恶任何人在他面前不散发着畏惧他的气息。
他杀了自己的十一个兄弟姐妹，任何臣子、宫女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怕死的模样。
你学不会恐惧这种情绪，他就慢慢教你。
你被按在床上，一点一点地剥开衣物，没有羞涩，没有喜悦，也没有恐惧。
就如同一个布娃娃一般，不论他做什么，你表现得最多的情绪都只是哭泣。
可哭够了之后，你第二日又会恢复如初。
这让裴重尧感到了挫败。
裴重尧开始好奇你对他的看法。
“你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你咽下嘴中的鸭腿，“也是对我很好的人。”
你七岁就进宫，在宫里挨打过，受冻过，在裴重尧这里，没有成天打骂嫌弃你的宫女，也没有冬天洗不完的衣服。
一个傻子，不论他再怎么恐吓都没用。
甚至你连死亡是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中秋宴上，他误喝了大臣的壮阳酒。
你被一路拖着往偏僻的宫殿里走。
“裴重尧，你慢一点。”你头上挂满了头饰，身上的衣物也很厚重，完全跟不上裴重尧的速度。
裴重尧感觉得到他的理智在燃烧，随意找了间寝殿就将你推了进去。
漆黑不见光的屋子第一次让你感受到恐惧，你想往外跑，却被裴重尧握住了脖子，微微用力，你整个人就再次被他压倒在身下。
裴重尧如愿以偿地见到了他一直以来想见的东西。
只是，这个时机并不合适。
你流出眼泪，你是一个傻子，开心要继续，害怕就会说出来，“这里好黑，裴重尧，我想出去。”
你挣扎着跑下床榻，寻着门缝里透出的光亮往外跑，却再次被扣住腰肢拖了回去，“闭嘴。”
你的哭声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加重了裴重尧对你的施虐欲。
你哭喊着，“我好痛，裴重尧。”
再次出现在宫女们面前时，你已经怀孕了。
裴重尧大概是真的有什么精神疾病。
为了让你恐惧他，在你面前不停地杀人，虐待宫女侍卫，却发现你根本不畏惧死亡，也不畏惧他那些血腥暴力的手段。
你开始害怕他之后，他的心中又生出愤懑。
明明已经怀了他的孩子，看见他却和看见魔鬼一样总是在颤抖。
这是他想要的结局，可他却摸不透自己此时的心跳是为了什么才如此剧烈。
裴重尧的手掌落在你微微隆起的腹部上，本来他有着极重的虐杀欲，但是自你怀孕后，反而停下了杀人的行径，似乎是在为你们的孩子祈福。
“怕什么？”裴重尧幽暗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戾气，明明自那天之后他再也没有将你关在黑暗的屋子里过。
知道你怕黑，屋子里永远不会熄灭灯火，床头也摆满了夜明珠。
也许，你有些恃宠而骄了。
裴重尧抓着你的收回放在你肚子上的右手，吩咐一旁的侍女，“把屋子里的夜明珠全部拿出去。”
随着屋子里夜明珠的数量减少，你逐渐发展了屋子里越来越暗。
“裴重尧，裴重尧，我错了。”被裴重尧关在密室里三个多月，你已经学会了如何讨好裴重尧。
不得不承认，裴重尧对你情绪的调教的确有一套办法。
以前的你，仿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