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常运心情愉悦的回了家,原本以为不会看到糟心的周秀婷,结果没成想,非但周秀婷和时青青在,沙发上还多了一个人。
几个人四目相对,周秀婷瞬间先炸起来,“时常运!你竟然还敢回来!”
时常运许久没见丁若澜了,一时间没认出来,他被周秀婷这么一吼,当即也甩了脸色,“这是时家!我是时家的主人!我凭什么不能回来?倒是你,你们!瞅瞅你们做的那些好事!周秀婷!我告诉你!我要跟你离婚!”
反正周秀婷背后的井伊先生不会再管她,她现在也没什么可能再翻身了,他也没必要跟个孙子似得舔在她身后,令她瞧不起自己还心生反感恶心!
“你!你!”周秀婷气的浑身哆嗦,好在丁若澜及时站起身将她扶住,她说话总是柔柔弱弱的,听上去温柔的没有半点脾气,“干妈,别生气别生气,千万别生气。”
丁若澜扶着周秀婷坐下,安抚了几句后,起身看着时常运,微
微一笑,道:“时叔叔,好久不见。”
时常运蹙着眉头打量着她,她刚刚叫周秀婷干妈?
倏地,他想起了一个人,顿时嚣张的那股气焰焉了下去,他抿抿唇,似乎是有点怕丁若澜,不敢看她的眼睛,“原来是若澜啊,你从国外回来了。”
时常运觉得自己有点怂,眼前这丫头明明长着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子,可他就是莫名地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他常年混迹商海,知道这丫头不简单。
丁若澜见他气焰弱了,笑了笑,直接开门见山,“我可以想办法帮你注资公司,让你的公司起死回生。”
说到这,时常运眸中瞬间燃起希翼,说真的,他都已经准备好破罐子破摔,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了。
只是还没等他眸底的希翼彻底燃起来,接着丁若澜又泼了他一盆冷水,“但是你不能和干妈离婚。”
时常运立刻出声反驳,“那不可能!我跟她早就过够了!夫妻生活早已名存实亡!她玩她的,我玩我的
……”
“你还好意思说你玩你的!”周秀婷又跳起脚来,指着时常运的鼻子骂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花着我的信用卡,信息都到我手机上来了!你还有脸说你玩你的?拿着我的钱,去带你小情人逍遥快活!时常运我警告你,你想破罐子破摔,门都没有!”
周秀婷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喘的厉害,丁若澜一边帮她顺气一边安慰道:“干妈,交给我,您别气着自己,回头气坏了身子,遭罪的是您。”
“你看到没有?就这男人,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他!”
时常运不甘示弱,“老子才是瞎了眼娶了你这丧门星!”
话音还没来得及收回来,他对上丁若澜清冷的视线,咯噔一下,下意识闭了嘴。
丁若澜声音依旧细腻温弱,气场却明显变强,“时叔叔,我们不论以前怎么样,就说现在,您真打算要破罐子破摔,欠下千百万欠款,然后余生活在被追债中吗?”
时常运抿抿唇,没说话。
丁若澜扫了眼这偌大的房子,唇角勾着笑,“您银行的贷款还没还上吧?银行可是国家的,和欠公司钱不一样,到时候因为你还不上欠款,把你这房子充公,你是打算睡大街,还是打算因为还不上贷款,要去吃公家饭?”
“到那时候,您可就没有什么信用卡刷来养小情人了。”
时常运听的冷汗直流,彻底瘪了气,他闷气一哼,坐在那里好一会,窝窝囊囊地问道:“你当真有钱给我注资?”
丁若澜点了点头。
“……那……那行吧,但是前提说好,我跟她已经名存实亡了!除了那张被法律保护的结婚证,我跟她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周秀婷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想跟你有关系?!”
安抚好大家后,丁若澜着实有些头疼,她回了自己房间,刚要关门,时青青舔着脸跟了上来,“姐,你哪儿的钱注资啊?那可是好几个亿啊,姐姐这么有钱啊?”
丁若澜笑了笑,“我有办法,好了,你
记住姐姐的话,赶紧离开青城,出去避避风头,知道吗?”
时青青还想说点什么,结果被丁若澜关到了门外。
丁若澜走到床边,将自己的行李箱打开,然后从里面的暗袋里拿出一个香囊。
她坐下,将里面的东西从香囊里拿出来,是一枚玉牌。
只是这枚玉牌不完整,从左上方裂开断了一块,是块残缺的玉牌。
丁若澜指腹摸着上面的纹路,温柔似水的眸子逐渐变得晦暗,过了会,她又从行李箱最上面拿起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合照。
只是合照中女主人公的脸被尖锐刀片划花了,辨不清真实模样,但熟悉的人还是能从模糊的轮廓中认出此人是时欢。
而站在她旁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刚高调亮相表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