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手机铃声响起,是江一打来的电话。
“先生,我顺手查了当天的所有航班,的确发现了夫人的名字。”
江一的话让秦景琛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她去了哪儿?”
“英国。”
英国?
秦景琛想起来了,时欢的母亲也在英国。
所以,她
去找她的母亲了。
“先生,我还查了夫人离开后三天的航班,有一个人也去了英国。”
秦景琛微微眯起眼眸,“谁。”
“张晨搏。”
“哐当——”
秦景琛顺手抄起桌子上的摆件发泄般丢了出去。
“看样子,张医生应该知道夫人的动向,可是他为什么没有跟您说呢?”
江一有些不解。
秦景琛想起什么,问道:“今天这解药,是谁给你的?”
“封易,哦就是封家那位小少爷……”
“他交给你时,有没有说什么?”
“他说,别辜负夫人的一番苦心,她之所以选择离开,就是想要让您接受这枚解药,然后去做您想做的事。”
江一回忆道,“当时他说了挺多的,总之就是一句话,请您一定要吃药。”
这枚解药,在时欢离开的第二天就研制出来了。
但是秦景琛并没有接受。
如今半个月过去了,这枚解药还是到了他的手上。
“先生,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江一在电话里吞吞吐吐的道:“有没有可能夫人知道了您可能为了她不会吃这药所以才选择离开的?”
秦景琛心尖蓦地被戳了一个小洞,里面不停的往外冒起酸水。
又苦又涩。